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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不是一直很爱席云峥吗?怎么会?
蓝歌心里暗暗嘀咕,不由蹙紧了眉,“你这消息来源准确吗?”
“我以前在兰桂坊外面就碰见过夏雪一次,见她浓妆艳抹的,当时就觉得有些古怪,后来就将这事忘了。昨个儿你出事,我就想着帮你整夏雪,这么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这事。我立马让人在兰桂坊里查了一查,你猜怎么着?就这么随意一查,我就查到了这里面的猫腻。”
“猫腻?”
“这兰桂坊里有她的情人。后来我又顺藤摸瓜往下查,发现她这情人啊,还是她的哥哥。”
夏雪的哥哥?
蓝歌眉眼蹙得更深,“是叫宗良吗?”
“诶,是了,就是这个叫做宗良的。你说这女人要不要脸,这偷人都偷到继父的儿子身上了?我当真替席云峥感到惋惜,因为他就将和这种一等一的贱货步入婚姻的殿堂。”虞骁津津有味地说着,自豪地扬着眉眼,“他们不是要结婚吗?正好,他们结婚当天,我就把夏雪偷人的片子寄给他,我看他怎么下得来这个台?怎样,我给席云峥备得这么大礼,厉害吧?”
真是厉害了,我的虞少。
蓝歌也觉得这份大礼既“厚重”又“厚道”,只是不知道席云峥能不能消受得起了?
蓝歌又想了想,仍不确信,继续问道:“你还弄到了他们偷情的片子?”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兰桂坊呢其实是我二叔开的,里面大到包间小到卫生间都安装了隐形摄像机,就是为了抓到那些有钱的当官的把柄,这样才能巩固我二叔和虞家的权势。以前我爷爷和父亲还尽看不起我二叔,要不是有我二叔,虞家早垮了。”
原来,那富丽堂皇的兰桂坊里还有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又听着虞骁说下去,“你不知道夏雪和她那个宗良多会玩?啧啧……把红酒瓶都塞到夏雪下面去了,这又捣又捅又喝的,他们不嫌恶心,我看了都嫌恶心。你说这种精彩的画面要是被席云峥看到,他会怎样?”
“他会剁了夏雪,还有那个宗良。”
“哈哈……你怎么跟熹儿说到一块去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听得他说“一家人”,蓝歌只觉特别温馨,唇角也随之微微扬起。
其实,能和他们成为一家人也蛮好。
“好了,别提那对恶心的男女了,赶紧把粥喝了吧。”
他拉着蓝歌,就近坐在了走廊的塑料椅上。
保温瓶一打开,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
蓝歌凑近闻了闻,发自肺腑地笑开,“真香。”
虞骁则在一旁,撑着脑袋,端端望着她,见这女人笑靥自然,仿若空谷幽兰静静绽放,他不由也馋了似得吞咽了下口水,“真美。”
她斜眉睇了虞骁一眼,又浅浅一笑,喝起粥来,才尝一口,她便蹙起了眉,眼眶微微泛湿。
“怎么,不好喝?我就知道我那妹妹厨艺糟糕得很,快别喝了。”
虞骁说着,就去抢蓝歌手里的保温桶。
“不,太好喝了。这味道……太熟悉了。”
熟悉得蓝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鼻子发酸,嗅了嗅,问道:“虞熹她怎么会往这里面加薄荷叶和迷迭香?”
虞骁不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蓝歌喝一口粥,就感动成这样?
说实在的,虞骁哪里知道他妹妹为什么在粥里放这两种香料?
想了想,遂开口,“她在泰国待过一段时间,大概是在那里学的吧。”
蓝歌陷入沉思,良久才缓缓叹了口气,“也许只是巧合吧。”
虞熹怎么可能是眉妩呢?
三年前眉妩就去世了呀,她这是太想念她了。
虞骁觉得更奇怪了,怎么都觉得这两女人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什么巧合?”
蓝歌摇了摇头,“没什么,这粥很好喝,若有机会,还想再喝到。”
“这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么?你要是喜欢,我去跟熹儿学,天天为你煲。”
虞骁乐呵呵的,艳阳高照般的灿烂,耀眼而暖心,蓝歌那层结了冰的心也跟着在融化,不由轻笑一声,“好。”
见她点头答应,虞骁更乐,激动地握住她手。
蓝歌先是一楞,又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
好歹虞骁也在情场里驰骋大半辈子了,这个时候却像个毛头小伙般摸了摸脑袋,甚是尴尬,“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她抿了抿唇,认真道:“虞骁,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刚从过去中走出来,这个男人虽然不排斥,但是她的身心还无法这么快接受。
她想,等她准备好,再开始一段新感情,对彼此都是负责。
没拒绝就说明成功的机会很大,虞骁连说了三个“好”字,盯着蓝歌,憨憨傻傻地笑起来,笑着笑着脸就红了。
蓝歌喝完粥后,虞骁送她回席宅。
下车的时候,虞骁嘱咐了一声,“不着急,慢慢收拾,我等着你。”
“我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带着释怀的心情,蓝歌再进席宅,整个人乃至步伐都轻松了起来。
乔剑波说的对,她该保持好心情,这样她的抑郁症也会好得快。
一进门,蓝歌鞋都没换,直奔后院看她的开心。
那些行李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要把开心带走,
“哈哈哈……把你的脚脚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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