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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澄看到车祸现场的报道后,风风火火赶到了医院。
一进病房,田澄就扑向蓝歌病床边。
听到这有勇猛而有节奏的脚步声,蓝歌就知道是田澄来了。
她偏过脸,朝门口看去,田澄一看她脑袋上包着纱布,就急问,“蓝歌,你没事吧?”
蓝歌只是笑着摇头,田澄看向她的眼睛,不仔细看还好,这么认真一瞧,便觉她眼睛不对劲,红通通的,眸光也无焦距。
她心头一凛,声音就哽咽起来,“蓝歌,你的眼睛?”
“你别担心,只是暂时的,也许一觉醒来,明天就能看到了。”
蓝歌的手轻轻伸向田澄,田澄难过地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恩恩,一定会的,明天就能好起来。”
田澄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席云峥,一咬牙,就站起来,磨刀霍霍向他走去。
“怎么又是你,席总?为什么蓝歌一碰到你就没好事发生了,先是差点被货车撞死,再是被撞到山崖下面去了。席总,你就整个一瘟神吧?麻烦你以后离蓝歌远一点,免得教她无辜受牵连!”
“田澄……”
蓝歌蹙着眉唤了一声,示意田澄别说下去。
“泼妇!”
席云峥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女汉子,眸里盛着看不清的怒意。
“我就一泼妇怎么了?总比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大魔头来得好啊。”田澄叉腰昂头,不怕死地凶神恶煞地瞪着席云峥,望着席云峥头上古怪的造型,忍不住一笑,“哦,你现在看起来倒不像个魔头,有点像只惹人怜爱的兔子精。”
兔子精?
席云峥的眸子深了一深。
田澄盯了下他头上那扎成大大蝴蝶结的纱布,可不像一只兔子么?
又撇了撇嘴,“明明一个大魔头,扮什么嫩,装兔子?又不是演戏?”
席云峥的眸光里几乎溅出了火星子,这个大胆的女汉子。
一边的郑恒也是忍俊不禁地扬了下唇,这田澄这么一说,席总还真是活脱脱像只兔子。
再瞧瞧田澄这身气场,真是霸气侧漏了。
他这些年来,除了看到过蓝小姐和沈小姐敢这么跟席总说话过,这第三个就是田澄了,不觉有些钦佩这女汉子。
田澄感觉到郑恒在盯着她瞧,她转了下脸,抬高了眉,挑了个眼神过去,像是在说,这出来混,要的就是强大霸气的气场。
席云峥扫了一眼想笑不敢笑的郑恒,一张脸愈发青黑。
“有那么好笑么?要不要专门安排个时间你,让你好好笑笑?”
他那口气冷得可怕,郑恒拭了下额角冷汗。
“郑恒不敢!”
虽是口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想笑,席云峥如此在乎外在的一个男人,却被人装扮成了一只温柔稚嫩的小白兔,那模样,确实好笑。
席云峥在转眸盯住那个罪魁祸首,同时,蓝歌感觉到两道冷锐的目光。
好吧,她承认,这确实她的伟大作品。
她亦是忍不住笑了笑,掩了掩嘴,说,“那啥……我顺手用纱布打了个蝴蝶结,我觉得挺好看的,没想到会像……兔子。”
额……原来她给他在头上打了个蝴蝶结,还挺好看的。
他真想骂句,操蛋的……
门口响起“咚咚咚”的高跟鞋声,田澄向来大大咧咧的,没有关门的习惯,高跟鞋的敲在地面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田澄看向门口,一个穿着有十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还是那张倒胃口的嘴脸,不愧和萧怜儿要好,真是和萧怜儿有的一拼。
田澄白了她一眼,扭头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阿铮,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出事了……”夏雪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进来,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热情激动地栽进席云峥的怀抱,将小脸埋在了他的胸口,紧紧抱住他的腰,“阿铮,你知不知道,担心死我了?”
“我没事。”
席云峥淡淡回她,眼睛却看向蓝歌那里。
“让我看看你头上的伤。”夏雪抬起脸来看他,捧着他的脸,左瞧瞧又瞧瞧,只觉眼前这个男人哪里奇怪,盯着他前额,皱了下秀眉,“阿铮,你头上这个蝴蝶结好扎眼,来,你把头低下来,我给你重新弄一下。”
又是蝴蝶结,席云峥的眉眼又自发地拧了一下。
田澄又恶狠狠白了那两只一眼,亲亲我我的动作看了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喂……我说,夏小姐和席先生,你们两个要亲热麻烦到外面去,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你们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想吐呢。”
“你……”田澄这个臭女人居然说她恶心,夏雪黛眉一扯,便要发作,但又考虑到席云峥在这里,便收起了怒火,牵了牵嘴角,嫣然一笑,拉着席云峥的手,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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