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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姐,不要胡思乱想了,池公子对您照顾得这么周到,放眼整个江城,谁能和你相比呢?您啊一定会是将来的池太太的。”
孟雨轻声安慰着萧怜儿,她是被萧怜儿从美国带回来的,虽说认识时间尚短,但她还是向着她的,只要萧怜儿能当上池太太,以后好处也自然不会少了她的。
在美国医院那会,她就听说了不少关于池公子和萧小姐的故事。
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为了一颗心脏能够寻遍整个地球,那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萧怜儿捂了捂心口,这颗心脏是如此宝贵,是牺牲了她最亲最爱之人才得以延续了生命。
如果到最后当不成池太太,那么连她的这颗心脏,她都对不住!
……
陆晋原半夜三更出去之后,冯宝宝再也睡不着。
她起身倒了杯蜂蜜水,坐在客厅里就那么瞪着。
她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地走过去,已经一点一刻了,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一点半,依旧没回来,两点的时候,还是没。
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小家伙调皮地动了动,坐着太久,腰眼有点酸软,又不得不回了房,躺在了床上。
反常的是,她怎么都无法入眠。
自从她回来之后,陆晋原就很少外出应酬,每天晚上,他总会对着她的肚子读书,讲故事,放音乐,把她“折腾”一会,才拥着她入睡。
奇怪的是,当他不在她身边时,她却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传来钥匙入孔的声响。
她赶忙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被子下的双手却莫名地拽得紧紧的。
她轻轻地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再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再次冲了个澡,洗完出来,他没直接上床,而是出去了会,打了通电话。
一切都很诡异,他这样的偷偷摸摸是为了什么?
眉妩轻轻皱眉,她的直觉是,他外面有女人了。
猛然的,她很想质问他,到底是为了哪个女人如此小心翼翼?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么?
她这是气愤什么?她根本就不爱他,不是么?
她认为这只是一个寻常女人应有的不满,就像一件本来是自己的,却也不是喜欢的玩具,突然有一天被别人拿去玩了,心里多少会有不爽。
陆晋原掐完电话,嘴边的烟也正好抽完,熄灭之后,进了房,钻进了绒毯之下。
一只暖热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肚子,给予她淡淡的、踏实的、安全的感觉。
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后,清凉的薄唇在她的肌肤和耳朵上细细亲吻了一会,冯宝宝闻到他身上夹杂薄荷味的烟草香。
风暴女不知道他为什么抽烟?还是在上床之前?
自从有了孩子,他没有在她面前抽过烟,甚至,她都很少闻到他身上有烟草味,她不知道,他究竟是遇到什么事情,需要用抽烟来排解烦恼?
她的双手一直紧紧握住胸前,用力地咬着唇,她有很多疑问,但她却问不出口,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问,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又觉得不合适,更觉得自己不该过问他的事,她矛盾极了,心里在死死挣扎着。
忽然,陆晋原薄淡微凉的嗓音在她耳畔撩拨,“这么晚,你不睡,在想什么?”
冯宝宝心里一惊,身子微微动了动,抿了抿唇,讶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睡?”
“嗯。你现在的呼吸声比你睡着时更重。”
陆晋原轻轻咬着她的耳珠,肯定道。
冯宝宝又是怔了一怔,她呼吸声的轻重,熟睡时和醒着时的区别,他都能听得出吗?
那是需要观察她,观察的多么仔细呢。
“你……今晚很忙?”
“嗯,很忙。”
黑暗里,陆晋原的嗓音低低沉沉的,但他的唇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你这是在关心我么?宝宝。”
冯宝宝咬咬牙,爽快的说,“我只是觉得你今天跟平常不一样,我只是好奇而已。”
陆晋原微微敛眉,眼里却划过释然笑意,他一把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含笑低语,噙着一抹暧昧,“冯宝宝,你知道么,现在的你很不诚实?”
“谁不诚实了?你才不诚实,大老晚的一声不吭往外跑,万一我在家里难产都没人知道。”
“冯宝宝,你的意思是离不开我了?”
“陆晋原,你一直都明白,我最想离开的人就是你。”
冯宝宝嘴巴很硬,笃定地启唇,只是,眸光里却有着他无法看到的丝丝闪烁。
“对于既不诚实,又爱狡辩的女人,该用什么方式惩罚好呢?”
他扯唇发问,唇畔勾勒着邪恶的弧度,微微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就是他要对她做羞羞的事了。
她手半撑在他胸膛口,低低请求,“时间很晚了,我很困了。”
她刚语毕,男人不由分说地就堵住了她的嘴,有着魔力的手指快速地伸了出去,隔着她的睡衣将她罩住。
陆晋原的另一只手摸到了床头的等,将一盏繁花图案的布艺灯按亮。
柔和的橘暖灯光一下子将周围空间点亮。
不算刺眼的灯光仍旧让冯宝宝的眼睛觉得不适,星眸微微眯了一眯,然后又轻轻皱着眉头睁开,看着身边只着一条裤头的陆晋原。
他的身体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任何人看到他的身体都不想再移开视线。
冯宝宝慢慢勾画他俊美的脸庞,狭长的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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