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的确爱过你,可是,你离开了三年,我对你再已无从前的感觉。”
在女人脸上的手指又紧了紧,“所以,你想告诉我,你是现在爱的人是慕寒喽?”
萧怜儿吃痛,蹙紧了眉,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但苦于力量太弱,怎么也挣脱不开他。
“仲尧,不要这样,感情这回事不能勉强。”
男人就着厚重料子的西服傲立于冷风中,头顶那抹月色把他脸部轮廓刻画的越发清晰,他鹰眼一深,就把女人抵在粗糙树干上,口气越发冷冽。
“感情这回事真的不能勉强么?如果真的不能,你当初又何必择我而弃慕寒?怜儿,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水性杨花只爱权势的女人。”
池仲尧又阴恻恻地勾起唇,镜片底下的光精锐无比,让萧怜儿不寒而栗,“怜儿,像你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你觉得慕寒还能要你么?”
又一阵冷风袭过,吹得树梢沙沙作响,也吹得她一阵阵打着寒颤。
她心中又恼又惧,胸口微微鼓动,但还是抬高了眉,高傲地瞪看着池仲尧,“他要不要我,那也是他和我的事,何须池大公子来管?”
“我们上过床,你说,到底轮不论得到我管?”
萧怜儿被他一激,面色顿时烧红,但她强自镇定,“那晚是你趁虚而入。”
“是我乘虚而入?你怎么不说是你更爱我这个风光体面的池大公子,或者说你不甘寂寞?在我印象里,我那个弟弟一直不曾碰过你,好像说是他那方面有问题,不过现在看来,并非他那方面有问题,而是你萧怜儿对他的吸引力不够大而已。”
他的言语尖酸刻薄,让她一回忆起他们过往时,就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更多的是被戳穿后的怒火中烧。
她一边贪恋着池慕寒的温存,一边向往着池仲尧的金钱权势。
贪得无厌也好,酒后放纵也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池慕寒才是池家的继承人,那才是她要的男人。
“仲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什么理由都好,不过就是一夜情而已。”
“一夜情?那要不要再来回忆一遍?”
池仲尧眸子一按,旋即贴身欺上,欲对她图谋不轨。
面对这样的池仲尧,萧怜儿一咬牙,眸色一红,就愤懑抬起手,向他脸上扇去,但池仲尧身手敏捷,截住了她迎面而来的手,狠狠掐住她的手腕。
“怜儿,三年不见,你这姿态高得让我想折断你,知道么!”
被彻底激怒的池仲尧,沉凉狠辣的嗓音从喉头迸出。
下一秒,男人就发狠似得吻住她唇。
萧怜儿自是不愿,不断地躲闪,委屈的泪含在眼眶里,“池仲尧,你放开我!”
“信不信我在这里再把你扒光了干一次,让我那个好二弟再看一次?”
萧怜儿心底狠狠一痛,泪水决堤而出,她不容羞辱,赶忙要推开他,但被这男人纠实的臂肌束缚着,难以动弹一分。
“池仲尧,你混蛋!”
“萧怜儿,如果你不是被池慕寒看上的女人,你以为我能多瞧得起你?”
池仲尧就那样把她抵在树干上,狠狠侵犯,萧怜儿想大叫,但被他用手封住。
他恶狠狠道:“怎么,过了气的影后想以这种方式再上报纸头条么?”
穿着单薄裙子的女人,背部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着,皮肉皆痛,萧怜儿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被池仲尧糟蹋了,更何况他权势地位也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萧怜儿眼泪横流,“呜呜”地凝视着他,意思在说,只要你放开我,我就不再叫。
等他将手挪开,萧怜儿含着泪花,勾唇冷笑,“池仲尧,我萧怜儿要的男人必须是最优秀的男人,你现在是什么?”
“你觉得我这次回来为了什么?”
男人一记冷声,就让萧怜儿浑身一震。
他优雅笑着,甩开了萧怜儿,“萧怜儿,别说机会我不给你,等我从池慕寒手中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之后,哪怕你给我舔脚趾,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萧怜儿以前就是不相信池慕寒,觉得池慕寒这辈子都没法咸鱼翻身了,才让她失去了所有。
这次,她一定坚定地把宝压在池慕寒那一边。
“池大公子,等你取代慕寒之后,再来跟我说这个吧。”
萧怜儿看着男人那双狠毒的眼角捻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就见他转身离开。
总算,那个男人被他激怒离开。
她捂着心脏口,一颗心仍因骇怕而跳动剧烈。
她必须在去美国之前,把池慕寒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