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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仲尧回来时,身上的香水味中夹着香烟味,也笑说了一句,“怜儿身体不舒服,我让人送她回去了。”
池慕寒听到萧怜儿身体抱恙时,眉心还是敛了下。
眉妩怏怏吃着,心情不爽,胃口更差,那萧怜儿就像梗在她和池慕寒中间的一根硬刺,只要她一出现,他们就永无宁日。
在老爷子面前,眉妩一直忍着没发作,直至一顿饭吃完,回到幽荷院中,眉妩也无须再忍,本想冷下脸来,但没料到顾姨在家,又只能强颜欢笑。
“顾姨,你怎么出院了?医生说你刀口伤得挺深的,该多在医院住一阵子。”
顾清雅看了看眉妩,心中愈发感动和愧疚。
这人啊往往在落魄的时候,才能看清楚人。
即便她现在不受老爷子的宠,但眉妩还是不计前嫌地一趟趟地往医院跑,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她有问过眉妩——我以前对你那样,你还能原谅我?
眉妩却笑笑回应——不是我以德报怨,而是,除了原谅你,我不知道还能对你怎样?我不是变态,虐待长辈的事儿也干不出来。我只要一天还是慕寒妻子,就会做好当妻子的本分,现在池馨走了,你身边就只有慕寒和我了。我的妈妈很早的时候就离开我了,只要你不想着吃了我,我还是很乐意把你当做自己亲妈一样照顾你的。
近来经历一桩桩大起大落,顾清雅在医院里也想通了很多事,也越来越喜欢眉妩这儿媳妇。
“医院里怪冷情的,这大年夜的,我还是回来和你们一起看春节晚会跨年吧,图个热闹。”
眉妩也笑着道:“好啊。咱们一起嗑瓜子看春节晚会。”
池慕寒看着这婆媳两人终于相处愉快,也不由地扬起唇角,跟着过去凑热闹。
顾清雅闻到他身上那股酒味,扇了扇鼻子,“今晚喝了不少酒吧?还不快上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下来?”
眉妩才坐下正准备嗑瓜子看电视呢,接着,顾清雅又推搡着她,让她上楼去,“当人老婆的,还不快去给老公放洗澡水?”
眉妩一脸的不高兴,可是没法,就依了顾姨上楼去。
打开房门时,便见池慕寒把脱下的大衣挂到了衣架上。
他听得身后有动静,便转过身去,她驻步在门口,安安静静的,双手绞在一起,剪水般的眸垂了垂,在眼下投射出两道剪影。
“又想跟我洗鸳鸯浴了?”
池慕寒打趣一句,眉妩翻了个大白眼给他,无力地抬腿进屋,又把房门轻轻带上。
两人同处于一个屋檐下,静默的可怕。
平日里还能嘻嘻哈哈笑说几句,但现在眉妩真的是没心情,她瞟了池慕寒一眼,便往洗手间走去,闷声细细地说了一句,“顾姨让我给你放洗澡水,放完我就下去。”
她声音有气无力的,步子看起来也轻飘飘的,他快步上前,霸道地握住她手腕,“我不过是见怜儿要摔倒扶她一下,你就吃这么大的醋?我看到你倒在我大哥怀里,我是不是该把你的皮扒了?”
既然他先开了头,那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她抬头,高高地昂起脸,注视着他,吞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自若。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明明说过不再单独见她,在接到她的电话之后,你还是去了,而且,你们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
“眉妩,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不怀好意地凑近,薄唇贴在她耳边轻问。
温热的气息从耳边喷薄而过,痒痒的,麻麻的,她轻蹙了下眉。
她这是很认真地在问他问题,他怎么还没个正经,不当回事似得?
“池公子,你在我们结婚那天答应我的事就该做到。如果你做不到,也不打紧,我也不能把你怎么着?只是,你要是哪天想跟我离婚,请你坦白地告诉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很快同意的。”
听得从她口中脱口而出的“离婚”二字,他眉梢就拧了下,“在你眼里,我池慕寒像是那种不负责任把婚姻当儿戏的男人?”
他每每发怒,眉头都会发红。
现在的池慕寒真是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可糟糕的是,他的一次又一次恶劣的行为,让她的心都无法安定下来。
就好像,现在所有的美好都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只要有什么外界的东西轻轻一戳,就会幻灭。
眉妩轻咬了下唇,提高了音色道,“她说你很讨厌柠檬,却一直用着她曾经送你柠檬味的熏衣香包。”
每次看这个小女人为他吃醋的时候,他总是想堵住她的嘴儿。
于是,他就那么随心所欲地做了,一口就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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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她有些干燥的嘴巴含进了口腔里,用津液滋润起来。
眉妩恼得用力推开他,“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还有心思做这个?”
“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你看,我一吻你,它就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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