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实在忍不住问唐宋道:“他看到了那个东西?”
不知不觉之中我已经满头大汗,而且我在隐隐约约之中已经感受到了唐宋今晚对我说的这些话里所蕴藏的一些信息量,还有一些他想要表达的东西。
“应该是吧,这个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那个人虽然没有死却也已经疯了,他变的疯疯癫癫,他开始时不时的对着虚空下跪忏悔亦或者痛哭,嘴巴里也一直都在念叨诅咒二字,想必是他看到了那个东西的存在吧。”唐宋说道。
“因此茅山才知道这口鼎实际上是跟鲁班教有关,也就是说鲁班教制造这口鼎用来的祭祀其实是跟诅咒之物进行一个沟通。这就是你从茅山下山进入鲁班教的真正原因。”我长舒了一口气道。
唐宋点了点头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茅山手握大鼎便是掌握了鼎经,对于古法刘在颂唱鼎经时候引来天雷击鼎传出来的新的声音,茅山把这新的声音命名为“新经”。
因为颂唱到一半的时候古法刘的那位宗师疯了导致了整个“仪式”的戛然而止,所以这部新经只有半部,茅山开始尝试去获得接下来的经文,可是因为那个宗师的发疯,古法刘不再愿意跟茅山进行合作了。
茅山只能铤而走险,去尝试找一个鲁班教中的高人过来把那道没有完成的仪式给进行完毕,因为鲁班教的三十七堂口分布的十分分散,他们在信仰上有着高度的集权,可是在术法上又保持着宽松的自治,找到其中一个堂口的宗师过来并非是什么难事。
茅山当时找的这个鲁班教堂口便是鲁班教的德信堂。
那时候的德信堂声明并不算太显,成立的时间也并不算太长,时任的堂主名叫陈德信,正应对德信堂的德信二字,陈德信秉承德信传承,经过了陈德信的经营整个德信堂的口碑非常不错,这在一向都被视为邪教的鲁班教当中可谓是一股清流。
当然请来的人并非是德信堂的堂主陈德信,而是另外一个德信堂的高手,那个高手姓韩,具体的名讳已然不知,茅山到底是名门大宗并没有说对德信堂隐瞒此事,而是一切都对陈德信和这个韩姓的木匠如实告知,这次可以说是一个交易,如果可以顺利的完成,茅山愿意与德信堂共同分享从这口鼎上所得的全部经文。
能跟茅山这样的名门合作,得到的可能是鲁班教的遗落的神法经文,德信堂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在一个选定的黄道吉日里,韩姓木匠沐浴更衣,像是古法刘的那个高人一样开始颂唱鼎经。
很快天空之上开始风卷云涌,跟上一次一样大变天,而就在所有人都期待着天雷击鼎传来新的经文的时候,这一次却出现了一个意外,天雷击中的不是鼎,而是那个诵经的韩姓木匠。
就在众位天师还有陈德信眼睁睁的目睹之下。
一道天雷直接把韩姓木匠给劈的灰飞烟灭。
而那变幻的天色也在韩姓木匠被雷劈了之后散去了漫天的乌云恢复了晴朗。
这个事情的发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同样是鲁班门的弟子,为何两次的诵经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新法和古法,古法刘学习的是古法,而整个鲁班教在创立之后便学习的是由公输家族在古法的基础上修改的新法,也就是鲁班新经!公输家族在新经上动了手脚!”我对着唐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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