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刚才对黄酥酥讲完事情始末的时候,我想要问黄酥酥的并非是我钉不钉那个钉子的问题,而是想问他一句:“你说张老六知道做这一切的人是他恨之入骨的师弟马天赐么?”
而我之所以想这么问,是因为张老六对这件事的反应,在一众徒弟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张老六闭门不谈,就算是面对警察上门的时候张老六也极其的敷衍了事。
我不了解张老六,迄今为止只见过他一两面而已,我对他几乎全部的印象是从黄酥酥的嘴里得来的。
所以我不了解张老六略微有些“忌讳”这件事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是他不想多事?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所以不愿意去多谈?
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出这句话直接就被警察给拷上了,在我上警车前的一秒,我看到了张老六坐在轮椅上望着我的表情,我极力的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我甚至想起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焦急,毕竟我爸把我托付给了他,而我现在成了一个杀人嫌犯。
但是并没有,他的眼神冰冷且淡漠,跟我往日见到的他一模一样。
这一刻,我忽然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阴谋,只是我无法想明白这个阴谋到底是冲谁来的,谁又是这个阴谋的布局者。
警车在路上一路鸣笛穿梭在街道上,我作为一个极度危险的“犯罪嫌疑人”直接上了手铐跟脚镣,并且三四个持枪的警察都押送着我,因为这个连环杀人案在本地引起极大的震动,如今看到警察这么大的阵势路人们纷纷侧目,想必他们现在肯定都已经认定了罪犯就是我,而我已经被抓住了,他们心里肯定也在称赞警方的兵贵神速。
其实我没有太大的慌乱,我自己绝对知道自己的清白,我虽然是在半个月之前来的青岛,可是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待在张老六的院子里,张老六黄酥酥还有一众师傅都可以证明我没有作案的时间,除此之外,我还能向警察提供真凶的线索,只是我在想我到底要怎么组织语言去向警察诉说这一切,我要是如实的对警察说这些东西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来处理,毕竟他们绝对不可能相信厌胜术这些东西。
我想过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局是冲我来的,张老六等人故意设计害我,他们非但不会帮我证明清白,反而会落井下石,而且张老六他们在本地有很深的人脉,很有可能通过关系来致我于死地。 这种可能性有,但是我觉得不大,因为我觉得张老六不至于这么害我,他要杀我有无数种办法,不会用这么幼稚且明显的招数,还有就是他对郭家的了解比我还深,知道如果我在这里出了事儿郭家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总之我的脑子很乱很乱,乱成一盆浆糊的那种,就在我苦苦思索想要拨开云雾的时候警车到了警局,我被直接押送到审讯室,等待我的肯定是立马进行突审。
果不其然,我被锁在铁凳上,不一会儿进来了三个警察坐在了我的对面,两男一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个审讯室的外面肯定还有不少人在关注着这里的动向。
一个中年警察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死死的盯着我道:“说吧。”
“给我也来一支吧。”我道。
另外一个警察想要拍桌子骂我,被中年警察拦住,他走过来塞我嘴巴里一根烟帮我点上,我对他点了点头道:“谢谢。”
我哆嗦着抽完了一根烟,这时候我心里依旧并不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况且我还知道杀人凶手的线索,警察不应该这么对我反而应该对我进行嘉奖来是,问题是我要对警察说的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那个年轻的警察冷哼道:“不要想着编造谎言了,我劝你老实交代。”
我抬起头看着他道:“我要说的有两点,第一我不是杀人凶手,第二我知道杀人凶手是谁现在在哪里,并且可以立马把线索提供给你们。”
年轻警察又要说什么,被那个中年警察拦住,他看着我道:“那你说,你应该明白我们抓你的程序是没有问题的。”
我点了点头道:“我懂,在我说之前,我想问一下,之前你们警方有人去过张老六的家里,像他咨询了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这说明警方有人认为这件事不是普通的凶杀案,在这背后估计有一些可以说封建迷信也可以说玄学的成分在里面,我想见一下当时有这个想法的警察,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正常人,不,应该说唯物主义的警察同志是不会相信的,听了甚至有可能把我从这里送到精神病院。”
那年轻警察听了这话立马不乐意了,他怒道:“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这次依旧是那个中年警察拦住了他,他再次的离开了桌子走到了我的旁边道:“如果是这样我想你可以说了,我姓刘,是刑警队的队长,当时去请教张老先生的人之中就有我,还有我们市局的指导员,当然我要申明一点的是我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但是我认为这个案子可能跟封建迷信的东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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