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天赐说完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一眼之后便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要不是知道李双城和马天赐之间的血海深仇,我都要骂一句你们俩这他娘的是把老子当猴耍呢?
我品了品马天赐的话,按照他的说法李双城让我来钉这个玩意儿就是纯纯的要害我,可是李双城让我这么做又说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是为了反厌马天赐。
我该信谁?
我能信谁?
要按理来说吧,我跟李双城虽然也没有说多熟,可是我对马天赐这个人更是没有丝毫好感的。
问题就在于马天赐刚才说的话太笃定了,用老朱的话来说,就是这哥们儿如此真诚的说话要是骗人的话当骗子绝对屈才了,应该去演电影说不定还能拿个影帝。
我越想越觉得乱,看着我手里的钉子和锤子我钉也不是不钉也不是,最主要的是我还没有办法自己来拿定这个主意,一想到这里我忽然就想起了黄酥酥,俗话说的好妇女能顶半边天,黄酥酥在我这里绝对是能够顶大半边天的,我找她咨询一下这个事儿指不定她就又能分析出来什么道道出来了。
于是我收起了钉子和锤子,在市场门口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司机看着我手里的钉子锤子死活不让我坐后排,看哥们儿的眼神都是怯怯的,估计是生怕我在他的后脑勺来那么一下,我干脆把东西丢到了后排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对司机道:“走吧哥们儿,你放心,我就是干装修的,给哥们儿送个工具而已,绝对对您的脑袋没想法。”
那司机道:“小伙儿你坐好,这单大哥不收你钱就是了,你也别骗我你绝对不是干装修的,他们宁可走几里路也舍不得打车,赚的是个辛苦钱。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也绝对什么都不对别人说。”
我也没多说什么,这司机一路上开的是小心翼翼风驰电掣,等到了地儿我还没来得及掏钱他就一脚油门溜了,我心道挺大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呢? 就这么念叨着进了门儿,在我进去之后那院子里的那些干活的师傅们一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也都盯着看,这下我更是觉得有点蛋疼了,这钉子是棺材钉不假,但是看起来不过是大点的破钉子而已,上面也没写着棺材钉仨字,至于说锤子,那还能有什么特殊的不成?
我没搭理他们直接去了黄酥酥的屋,没有我在这里监督她,都这个点儿了小丫头竟然还在睡大觉,显然是准备放飞自我了,我把她从被窝里拉了起来,看着那睡衣上面漏出来的一大片白肉我想到了在极地里面看到的无限风光,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黄酥酥拉了拉衣服道:“看够了没?”
我下意识的道:“这玩意儿谁还能看够不成?”
结果下一刻黄酥酥就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去,我爬了起来道:“黄丫头,不开玩笑,我真的有急事儿找你咨询。”
说罢我便把手里的锤子和钉子举了起来准备告诉黄酥酥李双城和马天赐俩人把哥们儿当猴耍的事儿,结果我还没开口呢,黄酥酥捂住了嘴巴指着我手里的锤子和钉子道:“郭四九,你杀人了你!”
“什么杀人了,我现在把你脑袋开瓢了你信不?”我道。
“不是,你手里拿着的是杀人凶器!你没看报纸还是咋滴? 连环杀人案,锤子,钉子!而且是长钉子!张老六说了,这是有人要取魂!用的正是棺材钉!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黄酥酥一边说还一边下意识的远离我。
这下哥们儿整个人都懵了啊,再想想那的士司机的反应还有那些匠人们奇怪的眼神,我忽然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却不能确定,我赶紧把这个东西放了下来道:“你知道我的,我他娘的哪有杀人的胆子? 你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报纸在哪里呢?”
黄酥酥跳下了床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报纸去,这新闻这几天可热闹了,你不会是手提着这俩东西过来的吧?郭四九,我咋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爷们儿呢?”
“别损我了行不,快去拿报纸吧。”我催促黄酥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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