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你,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不知道你的记忆会在什么时候苏醒,苏醒到什么程度,第二是我不知道苏醒之后的你会作何选择,你选择的合作伙伴是我的父亲郭登科,可是很显然他现在无法现身,哪怕我们都坚信此刻的他还活着,而我虽然没有他的能力,此刻却依旧可以帮你完成你当年的遗憾。”二叔说道。
此刻我们所有人都看着唐宋。
包括远隔千里之外的二叔。
而唐宋犹豫了片刻之后点头说道:“二爷,唐宋永远是唐宋,唐宋也只能是唐宋,严三会早已葬身在那一片火海当中,我不过是要把当年的一些事做完罢了,现在就让我们一起完成这件事吧。”
说罢,唐宋再次的以壁虎爬墙的样子爬上我们的头顶,他的手在那一个个凹凸的表面上摸索,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轻车熟路而是无比的谨慎,他不停的跟远在云南某地的二叔进行着交流,说着一些诸如左三右四前二后七之类的术语,每一次的挪动都需要耗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赞叹这巧夺天工的构建,让人无法理解无法相信的前人智慧?
看着二叔和唐宋此刻相互信任且极有默契的合作,我忽然觉得莫名其妙的讽刺。
做这件事儿难么?
其实不难,只需要墨阁的人和公输家族的人合作,都不需要泰斗宗师,只需要了解其中的术数排列便可以。
可是偏偏是这简简单单的事情,却是无比的艰难,严三会穷尽一生功亏一篑在这件事上留下莫大的遗憾! 我想不明白明明墨公与鲁班两位祖师曾经在这件事上精密无间的合作,乃至他们留下的后手无时无刻都在强调两家齐心协力的重要性,可是且不说墨家与公输家的分道扬镳互不往来,单说鲁班教的内部七零八落,如今更是沦落到世人不知有鲁班教的地步!
怪不得,每一个看过《机要集》的人,从《机要集》里窥探得知严三会当年事迹的人都在致力于重新整合鲁班教,哪怕他们知道无比的艰难,当年的君子堂风满楼,后来的金刚,现在的我二叔,他们一个个为了鲁班教的凝聚而付出巨大的努力,可是总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暗中进行阻挠,而这幕后阻挠的人又十有八九就是鲁班教的嫡系传人公输家族。
公输家族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掩盖真相不想丧失公输家族在鲁班教中神的后裔这个地位?
可是如果鲁班教全盛时期这个教主一脉或许还有些说道,但在他们的暗中操纵之下,鲁班教几乎已经不复存在,这个所谓的地位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他们不仅仅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这其中还有其他的阴谋? 这个阴谋是不是就跟我爷爷郭登科那与生俱来的诅咒有关?
这些东西我想不明白,可是归根到底绝对跳脱不了两个字。
私欲。
自私与欲望。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唐宋跟二叔终于对完了暗号, 完成了这个简单却又艰难的配合,我赶紧上去给烟瘾其大的唐宋点了一根烟,他几乎一口就把整根烟抽到烟屁股,然后他默默的注视着头顶的石壁道:“二爷,你那边头顶的石壁,是否凹凸不平极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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