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什么?阿笙说不是机关,难不成是其他更为隐秘的东西?”我低声问黄酥酥道。
“按理来说不会,不管墨子还是鲁班,他们造就这两个地方的目的就是留下一些秘密线索以供后人来发掘,之前的种种考验已经证明了我们这些来客正是他们的后辈传人,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想他们应该也不会在为难我们。”黄酥酥低声道。
话刚落音,我忽然听到了在头顶的石壁内部传出来咔咔的机器声响,这声音我们再熟悉不过,是那种机关运转所发出的响声,这声音的出现无疑是打了阿笙的脸,就在刚才阿笙还十分笃定的说经过牵机线的测试这上面可以进行挪动的各种凸凹面绝对不是机关。
“这确实是机关发动的声音,可是不是这里的机关,是从远方传来的,很远的地方。”阿笙疑惑的摇头道。
“什么意思?”我立马问阿笙道。
阿笙摇了摇头道:“这时候我也说不上来了。有可能是这里其实是一个控制装置,控制一个离这里很远的机关,也有可能是别的类似的声音,但是我的判断不会错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声音忽然停止了,我们立马停止了说话等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四周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我们能做的就是跟着唐宋的视野,盯着那凹凸不平的头顶石壁等待可能发生的一切。
约莫过了一分钟左右,在我们的头顶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这是人说话的声音,这个声音用极其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唐宋? 四九? 还是酥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浑身上下的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我看了一眼黄酥酥从她的眼睛里也看到了不可思议,黄酥酥张开了嘴巴,一向都十分淡定的她这时候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跑调了,她惊呼道:“郭修齐?郭家老二?!”
头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又略带疲惫的笑声道:“小丫头,作为你的长辈,其实听到你直呼名讳多少有些不舒服,不如你跟四九一样叫我二叔好了。”
听到了这句话我心里一下子百感交集,千万种情绪瞬间朝我涌来,我看着这头顶的凸凹石壁,隐隐约约竟然觉得这杂乱的凹凸竟然能汇聚成二叔那张脸,我使劲儿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的幻觉消失,我张开嘴巴道:“二叔,我,唐宋,黄酥酥都在这里,阿伟跟眼镜都牺牲了,同时跟我们在一起的还有阿笙,他算是墨阁的阁主,我还在这里见到了大爷爷郭平安,他已经成佛而去了。”
我像是一个对领导汇报工作的下属,想要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表达完,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杂乱,想要三言两语就把一切都说清楚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却有种直觉就是我说的这些东西二叔肯定能明白。
他自始至终都应该知道这里可能发生的一切,亦或者说从他决定让我这个纯小白带队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打算。
“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我这边也牺牲了几个弟兄,情况不是太好。”二叔说道,他的声音越发的疲惫。
我本来很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千里传音? 还是说刚才唐宋移动那些石块是一个最原始最古老的拨号电话? 他在移动的过程中等于是拨打了远在云南的二叔的号码,然后建立了现在的通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历史将会改写,可以说早在墨子和鲁班的时期,他们就已经掌握了通话的技术? 起码原理?
可是听到二叔的声音之后,我想到了在戏台子上穿蟒袍的二叔,以他的性格来说不到万不得已或者说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绝对不会给外人表达自己的处境不好,也不会展现出疲惫,他一定会强撑着告诉别人,特别是我,他没事,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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