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况,徐禄有点懵圈,心里直犯嘀咕:正常来讲,这野猪没被惹毛的时候,不是生性胆小得很,一听到啥动静就撒丫子跑开了嘛?
今儿个咋这么邪乎?瞅那架势,还是主动冲着赤虎儿它们扑过去的。
赤虎儿见野猪群在几头大野猪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咋咋呼呼地冲了过来,那是一点儿也不犯怵,率先带着五条红狗子和大灰、八哥就冲了上去,眨眼间就跟野猪群厮打纠缠在了一块儿。
有几只野猪好像是被赤虎儿它们的气势给吓住了,冲过来还没等开打呢,扭头就尥蹶子跑了,就剩下那几头愣头青还在跟赤虎儿它们死磕。
手里拿着枪的徐禄和杨老爷子自然也不能干瞅着,趁着一群狗和豺把野猪群缠住的当口,举起手中的烧火棍,瞄准已经跑得老远、没被缠住的野猪。
“砰!砰!砰!”连着几声枪响,三头撒腿就跑、慌里慌张的野猪“噗通”一声就倒下了。
“禄哥、杨大爷,你们的枪法太尿性了!”大壮兴奋得直蹦高,瞅着两人耍枪那架势,心里头痒痒得不行。
赤虎儿、五条红狗子、大灰和八哥虽说比不上主人们抬手一扣扳机野猪就倒地,但也相当勇猛,成功把几头大野猪给按住了。
其中一头正是长了三年,威风凛凛的大炮卵子,估摸能有三百来斤重,另一头是凶悍的老母野猪,还有一头是壮实的隔年沉。
“哎,大壮等等……”
徐禄瞅着那被按住的野猪们,话还没说完,想让留着那老母野猪呢,就见那大壮看到这情景,兴高采烈地拿着攮了侵刀的木把子跳下大个子,朝着大野猪的脖子就捅过去了。
“噗嗤!噗嗤!”几声闷响,三头大野猪挣扎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哈哈,大爷,大伯,禄哥,这下咱们可发大财了!”
大壮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压根就没听见徐禄刚才说啥。
徐禄和大伯走上前去,看着这丰硕的战果,一个心里暗叫可惜,另一个心里那叫一个美。
只有老爷子稳稳当当地端坐在大个子身上,还真有点世外高人的派头。
“这要是都给拉回家去,够咱们几户吃到过完年的了。”大伯说道。
“可不是咋的,不过这也多亏了这几条狗和大红豺,可真是够猛的。”徐禄笑着摸了摸赤虎儿的脑袋。
这时候的赤虎儿吐着舌头,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的得意样儿,好像在跟徐禄讨赏,求多摸摸。
“行了,咱别磨蹭了,大壮,建军你俩麻溜给这些家伙开膛,然后弄回去,再捂一会儿,膛都该臭了。”杨老爷子催促着说道。
接着被老爷子点名的大壮和徐大伯老老实实抽出侵刀开膛,站在一旁的杨大爷时不时张嘴指点几句。
等大壮和徐大伯开完了膛,挂好灯笼挂,喂完了狗之后,大家就手忙脚乱地把野猪绑好。
接着又去乱石塘把上午猎到的,还放在那,稍微用树叶盖了盖的黑瞎子绑好了,切了几大块放在骢骡和大个子的背上。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的心情那叫一个敞亮。
“这要是天天都能有这样的收成,那日子可美冒泡了。”大壮脑袋里开始瞎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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