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状似不经意叹气道:“力所能及之下,咱们互相帮衬,总好过落井下石。
三福晋眉心一动,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意有所指地冷哼,“往日只觉的八弟妹盛气凌人,处的不太舒服,可日久见人心,八弟妹心还是善的,不像十四弟妹,真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五福晋有些不可置信,捂着嘴小声道:“那张明德……真是十四弟妹漏的?”
三福晋和宜修冷瞥了她一眼,“把话烂在肚子里,没凭没据的事儿,少操心!”
“哦哦,懂,懂,我懂!”五福晋尬笑两声,缓解尴尬后,她对着两位嫂嫂爆了个“大瓜”——
七弟妹把十三弟的侧福晋给“阴”哭了,据说,那侧福晋直接哭晕在十三病榻前,那一刻,十三都懵了,不明所以。
等七福晋气势汹汹地走到他病榻前,扬手一巴掌闪过去,又命人把侧福晋往雪地里塞,验验是真晕还是假晕时,十三整个人都呆愣当场:
不是,这是谁家?哦,是我家,可为什么是七嫂做主?
再问,嫂嫂动手打他的侧福晋,身为弟弟的他,可以做些什么?
……
宜修闻言嗤笑,就这儿,自己早有预料,算什么大瓜?
三福晋不以为意,七弟妹可是聪明人,她敢动手就有凭据。
左不过是热心嫂嫂关爱弟妹,不忿妾室在弟妹面前蹬鼻子上脸,忆及往昔没忍住迁怒而已。
别说是把侧福晋往雪地里扔,就是当着十三的面,废了那侧福晋,只要十三弟妹平安生产,敏妃和皇阿玛就不会多言半句。
毕竟嫡孙和不消停侧福晋生的庶孙,孰轻孰重,他们还拎不清吗?
宜修瞥见梧云珠把手往梳妆台最内那一抽屉伸去时,直接叫停了话头,迅速地让人把马车备好,拎着梧云珠往三嫂、五弟妹一塞,示意:出发吧,别让这姑娘继续霍霍她的梳妆台!
人生的境遇就是这么奇妙,刚安抚好梧云珠,送三福晋、五福晋、梧云珠出长乐院,盯着直郡王府的强子,就慌里慌张地给府里的小祥子传信:直郡王府挂白灯笼,哭声震天!!
知晓自家福晋对大福晋的在意,小祥子慌不择路地往宜修处跑来,“咚的”一声跪地,“福晋,福晋,出大事儿了,直郡王、直郡王福晋,薨、薨了!”
“什么?”
宜修、三福晋、五福晋异口同声的质问。
小祥子不敢怠慢,一股脑把强子看到的挂白幡、白灯笼、哭声的画面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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