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各位欺负我!不懂锦绣各企业,这次专招万山县的工人,是动了各位的利益?”
“为什么不仔细想一想。”
李南征虎视眈眈,喝问:“锦绣各企业,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各位身为长青县的决策人,也要像某些流氓地痞那样,说什么抛开事实不谈!单说锦绣乡为什么不像往常那样,招收灰柳、荷花等本县员工?”
商初夏——
刘明顺、丁如海、刘剑斐等人——
没谁说话。
当李南征当场发飙后,根本没谁说话。
不是怕这厮的凶恶样。
而是因为他说的有道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长青班会是什么性质,是什么意义,又是为什么召开?”
“是每当遇到重大的事件时,才会召开的。”
“或者干脆说,紧急班会上所讨论的问题,基本都是恶性的!”
“请问商书记。”
李南征终于把矛头,对准了商初夏:“锦绣乡大大小小的上百个企业,联手万山数千求职群众,欢欢喜喜的合作这件事,是恶性事件吗?”
商初夏——
“值得您紧急开会,甚至召集全县中高层!当众问责为了锦绣乡的更好发展,兢兢业业干工作的隋唐同志吗?”
李南征毫不客气:“您却对黄山镇,上千群众以不惜钻车底的危险行为,来阻碍您亲自立项、并领导建设的殡葬项目,这极其恶劣的事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算什么?本末倒置?还是渎职?还是仅仅因为看隋唐同志不顺眼,才如此的兴师动众?”
商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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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架起了二郎腿,银牙咬住了红唇。
双眸中有不争气的水雾,唰地浮上时,她及时低头。
她想尿她想哭她想尖叫着掐死李南征!!
商系六大将是什么反应?
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南征“采住老大的秀发,举起拳头往死里揍”,却没谁有理由站出来,说几句“狗贼休想伤我家老大”的话。
“把喜事,当作丧事来处理!却把坏事,华丽的无视。而且还理直气壮,打着为民服务的幌子。简直是莫名其妙。”
李南征既然发飙,就绝不会给商初夏留情。
他无视商初夏在抖动。
无声冷笑。
又看向了刘剑斐:“再说锦绣乡让14乡镇,去学习的28个干部。提前结束学习进程、要和万山县合作的这件事!怎么,就因为锦绣乡能为这些青年干部的原单位,赚到一定的好处,就不能让他们回去了?锦绣乡让他们回原单位,就是罪大恶极了?锦绣乡和万山县合作,还得经过你们这些人的同意?毫不客气的说,你们算老几!?”
刘剑斐——
脑袋耷拉着,迎接李南征的怒喷。
“再说句最最实在的话!锦绣各企业从哪儿招工的这件事,是经济上的,属于县府管。”
“越过县府直接开班会,这算什么?”
“无视我县府,无视我这个县长的存在?”
“是谁给你们(商初夏)的胆子!?”
“被组织、群众信任,才坐在当前的位子上!却不为全县八十万干部群众的生活水平操心,而是热衷于拉帮结派,勾心斗角使绊子!什么玩意。”
“以后这种性质的班会,就不要叫我了。”
“我没时间,更没兴趣,在这儿扯淡!”
李南征说完,拿起水杯噌地站起来。
随手拉开椅子,快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