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是那钟却没有沉住气,躬身假意将茶盏往乌力罕的跟前推了一推,贴到乌力罕的耳边小声道:“娘娘——您千万不能承认啊!若是承认了那可就是欺瞒之罪了!她就正好有法子治您的罪了!”
“知道了。”乌力罕没有转头,唇角微动。
可景华簪坐在上首,早已将二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虽然二人说了些什么没有听明白,可是,她彻底的相信了那两个宫婢的话,也彻底的提防起了乌力罕。
甚至——开始考虑该如何把她弄死——
毕竟,时间已经越来越来不及了。
不一会儿,芳子便领着那两个宫婢走进了殿内。
两个宫婢未敢抬头,一路都是低着头走进来的,进来便跪下了。
芳子回到景华簪的身侧,看向那两个宫婢,扬声道:“你们两个,抬起头来,太后娘娘有话问你们。”
二人闻声,怯怯的抬头。
“说说吧,昨儿傍晚,你们到底有没有在院子里见到皇后娘娘,趁这会儿皇后娘娘也在,你们有什么便说什么,切记,不可有半句虚言,若是叫哀家发现你们哄骗了哀家,即刻将你们发落慎刑司!”景华簪端端坐着,睨视着跪在殿中央的两个宫婢,末了,又往乌力罕那边瞟了一眼。
乌力罕依旧正正的坐着,眸光落在那两个宫婢身上,面上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
景华簪的话说罢,那两个宫婢这才察觉到了皇后乌力罕也在。
看着景华簪严肃的神色,她们不由得有些颤栗,心里以为有了什么大事发生,其中一个赶忙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昨儿傍晚确实在院子里见着皇后娘娘了!奴婢不敢撒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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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两个宫婢当着乌力罕的面将昨儿在景华簪跟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还以祖宗父母的名义起了一遍誓——
景华簪静悄悄的观察着乌力罕的神色变化,心底渐渐有了数。
看来——事情终究是闹大了——
“来人,皇后欺瞒哀家,无视后宫宫规,禁足半月,无召不得出宣室殿。”景华簪看着乌力罕的眼睛,一字一句平静道。
“是!”芳子应声,疾步往乌力罕的跟前走去,肃色道:“皇后娘娘,请吧!”
这一下,乌力罕彻底的慌了。
“太后娘娘!”她腾的站起了身,呼吸有些许的急促,“昨儿傍晚嫔妾真的没有来过!”说着她又抬手狠狠的指向了地上跪着的两个侍婢,红着眼睛看向乌力罕,“您为何宁愿相信两个宫婢的胡言乱语也不愿相信嫔妾的话!嫔妾若是来过,承认就是了!这有什么不能认的!”
景华簪不愿再同她多说,朝外扬声一喊,“来人!”
顷刻间,外头走进几个太监,都是早已在门外听到些动静的,自然知道主子叫自己进来是要做什么。
因此,未等景华簪发令,便拥到了乌力罕的跟前。
“皇后娘娘!奴才们对不住了!”说罢,便将人架起要往外拖去。
可乌力罕也并不是温顺的主,她大力将太监们挣脱,红着眼睛看向景华簪,“太后娘娘!”语气极为不敬,“您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您禁嫔妾的足,不就是怕嫔妾将您昨日——”
“封了她的嘴!”还未等乌力罕把话说完,芳子便将手中的帕子塞到了最前头的太监的手中,那太监迅速接过,径自将那帕子团了往乌力罕的嘴里塞去。
乌力罕还在挣扎,整个人却已被往门外拖去。
“慢着。”景华簪起身,缓步往门口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