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复国的信心更足了。
可有人欢喜有人忧,宝勒尔的这话却让耶律岱钦不受用了。
这几日,他正暗地里为怎么让自己的父皇打消这个念头呢而发愁呢,经宝勒尔这么一说,又凭摆揪出他一番怒意。
“没拍板的事儿就不要乱传!宫中最忌风言风语!”
说罢,耶律岱钦便撩起轿帘冷眼看向景华簪,“回宫!”
宝勒尔不依不饶,没有一点儿收敛的意思。
“二皇子,如今阖宫上下谁人不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再说了,您的父皇想册谁为大妃,岂是您能够说了算的?”
“依我之见,您还是该离华簪公主远一些,您不知道吗?现如今宫中都已经有传言了,说二皇子您牟足了劲儿要同您父皇抢女人呐!”
“宝勒尔!我警告你!”耶律岱钦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过身抬手指向宝勒尔,“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贵妃留你在宫中,你就好好待在贵妃身边便是!少四处嚼舌根!”
说罢,不等宝勒尔应声,便离开上了自己的软轿。
看着两顶软轿相继离开,宝勒尔气的脸都白了。
她狠狠将手中的帕子甩在了地上,用力的咬着唇,好看的眉眼也扭曲的一塌糊涂。
“等着瞧!你的福晋只可能是我宝勒尔!”
侍女云雀上前将帕子捡起,小心翼翼走到宝勒尔身边,“姑娘,不是奴婢说您,您方才的话说的也忒硬了些!那可是二皇子,圣上最看好的皇位继承人!您往后在他跟前啊说话别总这么呛——”
云雀的话还未说完,宝勒尔就狠狠将人一推,伸出指头狠狠戳在了云雀的额头上,“你究竟是谁的人?一天到晚,只要说到二皇子,你胳膊肘必定往外拐,必定向着他说话!你说!你是不是想着攀高枝儿去伺候二皇子去!”
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寒掺人,云雀脸皮薄,抵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了!还有脸哭!”宝勒尔骂骂咧咧的直到上了软轿,这才住了口。
“宝勒尔还没回来?”阔阔真从里间出来,拢了拢发丝,盘坐在榻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格根道:“还没,估摸着还得一会儿吧,这才去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呢,您别急,那孩子机灵,定能把话说到份儿上。”
阔阔真冷笑一声,将茶盏搁了,歪靠在锦枕上,“你说的是,那孩子是够机灵。”
她吹了吹手上的茶沫,挑了挑眉,”可是那岱钦仿佛对她并没有什么意思。”
格根蹙眉上前,抚在榻前给阔阔真捶腿,“奴婢不懂您说的,您为何非要二皇子喜欢她?她父亲阿苏占大人颇受皇上器重,您不该把她和咱们三皇子扎那扯到一块儿吗?”
阔阔真翻了个身,“你啊——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么一桩好姻缘,你以为是我不想吗?我也是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