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是因为爱而怜悯呢,还是仅仅不想让老三死不瞑目?”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郑总很不幸的,被拳脚交加,“请”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一瞬,他还不知死活的大喊,“城渊,没用的,阮柠不是你的月亮,就算她疯了,你以为,‘厉城宴’三个字,能跟当年一样,被彻底删除吗?”
“滚!”
二楼的地面,大概是幻觉吧,好像震了三震。
厉城渊显得有些颓废,他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嘴角叼着的烟,明明灭灭,光线昏暗,唯有那一星红光。
“阮柠,你爱的到底是谁,你清楚吗?
“当年的真相如何,于你而言,究竟还有多少意义?
“还是你觉得,死的人,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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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阮柠在餐厅入座。
强森非要拉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她,去主人桌。
“怎么?感冒了?还是有人在一直念叨着你?”递来一方蚕丝手帕,左下角,刺绣被乌云遮住的圆月,和美甲上的图案很像。
这让人不舒服。
“不是想让我授权改革方案?那阮院长就要尽快适应跟我长时间接触了。”
手帕被强塞了过来。
阮柠笑不露齿,迅速整理情绪,从容应对,“是否有机会正式合作,还得看强森先生的意愿如何,当然,中心医院很欢迎多元化管理者,毕竟彩虹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基调。”
“那阮院长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城渊会喜欢彩虹吗?”
怎么感觉有些敌意在?
他就算想勾搭厉城渊,设定情敌的时候,也该是那位真正的厉夫人才对吧。
“这我不清楚,厉总是我们的第一投资人,身为分院院长,甲乙双方的关系,也不方便去深挖彼此的私生活。”
阮柠说的寻常。
冷不丁的,猛得感觉身后一阵如芒在背。
只见强森一只手臂勾着座椅靠背,柔软的腰肢,比女人还要性感的扭过去,笑着打招呼,“Hi,城渊,我以为你追着宴小姐走了呢。”
“正事要紧,私事免谈。”
男人语气冰冷冷的,靠的稍微近一点,都容易结冰。
阮柠象征性的点点头,“厉总好。”
随即,她把桌子上的餐具,全都向远离厉城渊的方向挪动,隔开一条鸿沟一般的距离。
强森挤过去,量了量,调侃,“瞧,城渊,这里可以再加一把椅子了。”
“哎呀,城渊哥,讨厌了啦,你是特意给人家安排的位置吗?”
事实上,以宴月亮的邀请函等级,外加装置展上的那一通胡闹。
最远的桌子,早就放了她的姓名牌。
不过……
“嗯,坐下吧。”厉城渊眸色很浅,黑眼圈好像也比平时重了不少,一副“我没睡醒”、“我有点不舒服”的既视感。
却一点不影响这男人自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帅气。
宴月亮眉开眼笑,还故意跟面色不善的老领导显摆,“领导爷爷,你看嘛,人家就说,城渊哥最心疼我啦,他哪里舍得我被真的赶出去呀。”
“城渊,你……”
“陈局,我替月亮,自罚三杯。”三盅茅台,一饮而尽。
郑源扶额,马上递抗过敏的药,“赶紧的,不然你一会儿吐血,我可见死不救。”
“城渊哥,你本来就对酒精过敏,却为了人家,这么拼命,好感动呢~”
小姑娘黏糊糊的,靠在厉城渊怀里。
又是喂水,又是摩挲胸口。
她还得意洋洋睨一眼面无表情,自顾自消毒碗筷的阮柠,“阮姐姐,你看,城渊哥这人就这样,你以前是不是也很苦恼啊?哦,不对,你好像一直是倒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