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无意识的,还在呢喃,“然然的妈妈是最棒的,是然然不好,不要……不要欺负妈妈……”
“快,快联系专家会诊,然然刚才吐血了!”
“然然!”李妈妈一声吼,阮柠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人踉踉跄跄追上去,查看情况。
Selina呵呵,“死了活该,谁让这小野种害了我的……”
砰砰!两声,阮柠抬起电梯间的垃圾桶,不由分说的,兜头兜脸,没命似的,砸在Selina身上。
人“啊呀”一声尖叫,精准的,倒进厉城渊怀抱。
她哭喊,委屈,“城渊,你看你这妹妹啊,明明就是她的错,她不知悔改就算了,居然还打人?”
“Selina,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杀了厉蕊蕊,你信吗?”
一个母亲最大的软肋,便是那一句“死了活该”!
厉城渊俊脸龟裂,火冒三丈,“阮柠,魏盎然算是什么,你到底要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你没长脑子吗?”
“他是我儿子,是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厉城渊,他比这个世界都重要,明白吗?”
阮柠每说一个字,就狠狠戳一下男人坚硬如铁的心口。
李妈妈已经带着然然去了急诊大厅。
她扭头就走。
身后,厉城渊阴沉恐怖的声音,拔地而起,质问,“那我的孩子,阮柠,你一点都不在乎了,对吗?”
电梯门开。
Selina在喊,很紧张,“城渊,你在说什么?蕊蕊是我们的孩子,你忘了?她是我们的……”
红色数字键开始下降。
他终究没有得到她一句回答。
算是,默认吗?
夜深。
然然病情稳定,留院观察。
厉蕊蕊在ICU,心脏停跳了一次,但所幸又抢救了回来。
Selina和厉城渊在劳斯莱斯里,吵了起来。
她甩上车门,狠声道:“城渊,那天晚上,他为什么会进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会怀上蕊蕊?你告诉我?阮家的人,都是杀人犯,强奸犯!你个混蛋!”
不远处,路边,本该在酒店的宴月亮,正在给宴母打国际长途,“妈,厉蕊蕊和魏盎然那个小贱种没死,城渊哥不会查到咱们身上吧?”
“放心,我已经让你弟弟去处理了,没事,有妈在,月亮,当年厉家的事,不也成功栽赃给阮家了嘛!”
宴母信心十足。
宴月亮攥拳,醋意十足,“妈,我就是烦,这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我总感觉,城渊哥更在乎的是,阮柠是否心疼过他们的那个死孩子!”
“月亮,你就是太心软,听妈的,当初你爸能把事情做得漂亮,还不是我一手设计?这次呀,妈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啪啪啪——
新加坡独有的绚丽烟花,在夜空下绽放。
明灭不定的彩色光线,衬得宴月亮一张可可爱爱的小脸,满是算计和恶毒。
“妈,我信你,但你得帮我,帮我除掉那两个孩子和阮柠,Selina跟郑静也不能活着!”
“好。”
次日一早。
阮柠在VIP病房的卫生间里,给然然洗衣服。
陈蕊的电话,火急火燎的打了过来,“喂喂喂,阮院长,咱们分院出事了,厉城渊那王八蛋,居然不计损失,切断了主院给分院的人才输送通道!”
也就是说,目前分院本就有缺口的专家岗,要无限期空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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