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蕊蕊为了救然然,在新加坡出了车祸,人已经送去大学医院抢救,情况非常不乐观。
“阮柠,我的女儿怎么会偷偷跑去新加坡?她才十岁啊,你就算嫉妒我给城渊生下一个孩子,那也不能残忍到,直接杀人灭口啊!”
包括Selina这个直系亲属在内,王梓染牵线,坐王家在京港的私人飞机,他们一行四五个人,快速赶去新加坡。
刚到医院,急诊手术室的医生就带来了最不好的消息。
他用英语沟通,“孩子太小,头部受创严重,她怀里的小男孩没事,而可她……哎!我们会尽力的,请稍安勿躁。”
紧紧牵着厉城渊的宴月亮,一个字没听懂,还傻呵呵的,天真问道:“城渊哥,Selina姐姐,蕊蕊是不是没事了?那孩子很善良的,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
“没事?”
Selina双眼赤红,看得出来,她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却必然很爱很爱厉蕊蕊。
她一把揪住阮柠的衣领,发了疯一般的嚎叫,“是你,只能是你,你为了杀了我的女儿,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不管不顾了?”
“阮柠,你怎么可以那么对然然?然然是你儿子吗?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郑静的情绪也很不稳定。
李妈妈抱着然然过来,小家伙哭的稀里哗啦的,嘴巴里还喃喃嘀咕着,“姐姐,呜呜呜,妈妈,然然是坏孩子,然然没能保护好姐姐,呜呜呜……”
“乖,没事的,然然,你看着妈妈,妈妈怎么告诉你的?男孩子要勇敢,只有你勇敢起来,姐姐才会安然无恙的,对吗?”
阮柠被Selina和郑静拉扯的,衣服乱七八糟,脸上还挨了好几巴掌,青紫一片。
但她无法还手。
事实就是这样。
然然差一点出事,厉蕊蕊生死不明。
而这一切,阮柠不知道如何替自己开脱,那毕竟是两个孩子,他们极其无辜。
“阮姐姐,你怎么不解释啊?难道……难道真是你……是你……”宴月亮目瞪口呆,就跟她手里攥着什么实质性证据似的。
一直脸色阴沉的厉城渊,黑洞洞的瞳孔,带着寒彻入骨的冷意,睨向阮柠。
王梓染上前一步,护着,警告,“师兄,这里是新加坡,是李家的天下,你乱来,Kun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
“阮柠,凭什么每次毫发无损的人,都是魏盎然?”
男人一字一顿,他根本不在乎然然就在现场,更不在乎会不会刺激到三岁小孩的心灵。
然然窝进妈妈的怀里,哽咽的,软绵绵一团,一抽一抽,“妈妈,呜呜呜,然然真的是个很坏很坏的宝宝,对不对?不然,妈妈为什么要把我送到新加坡?”
原来,她视若珍宝的儿子,居然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一个野种,阮柠,他死了,又能怎样?比得过我厉家血脉?”厉城渊想的是那个孩子,那个到他手里,只剩下胎毛的孩子。
阮柠抱紧然然,捂着他的耳朵,不让他跟自己一样,千疮百孔。
Selina冷笑,“阮柠,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别人的,就是连活下去都是奢侈的垃圾吗?”
“Selina,无论你信与不信,这只是一场意外,与我无关!”
她的解释,太苍白了。
郑静跑过来,直接抢然然,“阮柠,你把儿子给我,我不能再让他跟着你了,你就是一恶魔,你为了达成目的,真的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呜呜呜,坏女人,老巫婆,你放开我,然然要妈妈,然然要和妈妈生活一辈子。”
小家伙心脏不好,这么一折腾,整个人都虚脱的厉害。
李妈妈带着保镖挤上前,阻拦,“够了,然然有心脏病,你们再继续这么吵下去,厉蕊蕊就白白牺牲自己了!”
然然被带去隔壁休息室检查。
阮柠捂着脸,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用额头,很无力的,咚咚!撞墙。
宴月亮撇撇嘴,说风凉话,“阮姐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郑姐姐想要回然然,我觉得,你还是放手的好,孩子需要一个好母亲,才能快乐长大的。”
“阮柠,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转移魏盎然的抚养权,否则,你知道盛源律师团的能力。”
厉城渊威胁的不留余地。
是的,当初能从魏讯手里把然然争夺回来,便是盛源帮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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