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祖安一下子没反映过来,待得反映过来,立时怒的额头上青筋都暴了起来,原来不只是玉莲一个人挨了打,连一向好脾气的徐姨娘也挨了打。
被宁雪烟扶起来的玉莲,听了这言立时清醒过来,一边大哭,一边委屈的解释道:“侯爷,徐姨娘听说是为了奴婢的事才挨的打……奴婢过意不去,特意来求大夫人,可……可大夫人不放过奴婢,还说……还说侯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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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也没有说全,但是她的意思却表达的明白,宁祖安脸色阴沉的瞪着凌氏。
凌氏这时候也抬头,恨恨的瞪向宁雪烟,她现在己经明白,这事果然又是宁雪烟在捣的鬼,要不是宁雪烟,玉莲那个贱人怎么会那么快的背叛自己,而且现在还闹得这么一出。
“侯爷,”眼看宁祖安要发火,凌氏虽然恨不得把宁雪烟和玉莲撕了,脸上却也滚下了眼泪,看着宁祖安,深情款款的哭道,“侯爷,您怎么就听信一面之辞呢,徐姨娘和玉莲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勾结起来的,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起到我这里闹,我在这里为远儿祈福,她们两个一而再的打扰到我,妨碍了我为远儿祈福,我……我如何不怒,远儿那么久没回家,要是真出个……什么意外,我……我就是撕了她们,也……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凌氏委屈,愤怒的模样,足以让人相信她说的完全是真的!
她这时候故意提起宁怀远,就是为了提醒宁祖安,她是为了宁怀远才这么生气!
宁怀远是宁祖安唯一的儿子,是整个护国侯府的命,根子,可以说有任何沾染到宁怀远的事情,宁祖安都会认真对待。
凌氏这回也清醒的意识到,如果是因为玉莲昨天晚上和宁祖安在一起的事闹起来,绝对会被宁祖安当成妒妇,一定会惹来宁祖安的厌烦,但如果是宁怀远的事,宁祖安就必然会站在自己身边。
总是宁祖安唯一的儿子,她就不相信宁祖安会不再乎。
听凌氏这么一说,宁祖安沉郁的目光又扫向了玉莲,凌氏把他的心事抓了个十成十,为了宁怀远,当年凌氏的事,他也默认了,更何况玉莲。
“你和徐姨娘一前一后,故意来妨碍母亲给大哥祈福的?”宁雪烟站在一边,似乎疑惑起来,声音不高的责问玉莲,“要真有这种事,祖母也不会放过你的。”
宁雪烟责问的话,落在六神无主的玉莲耳中,立时让玉莲明白过来,当下就着宁雪烟的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宁祖安面前。
抽噎大哭道:“侯爷,奴婢真的没有,徐姨娘是奉了太夫人的命令来找大夫人的,奴婢并不知情,后来才听得说徐姨娘因为奴婢的事,被大夫人责打,奴婢过意不去,才过来找大夫人请罪的,之间并没有碰上徐姨娘,怎么会和她商量好的,侯爷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太夫人。”
徐姨娘是太夫人让她过来的,的确是和玉莲没半点关系,若说徐姨娘是故意来打扰到凌氏为宁怀远祈福的,那就是说太夫人也是故意打扰到凌氏的。
太夫人最疼的就是宁怀远,怎么可能会故意使人打扰到凌氏为宁怀远祈福。
玉莲说着,转过头凄苦的看着凌氏,悲声道:“大夫人,奴婢知道事情都是奴婢不好,您……您纵是有太多的怨气,奴婢也承受下了,可……可,您不能拿大公子说事,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坏了大公子的安全。”
她说道这里,身子一软,竟直接昏软了过去。
宁雪烟身子往后退了退,看了看一副也想昏过去的凌氏,唇角一抹淡冷的笑意,玉莲果然也算个人物,居然抢在凌氏昏倒之前昏过去,这一招让凌氏想昏都没办法昏了。
宁祖安这时候己是什么都明白过来,立时把玉莲半抱在怀里,当下恨恼的瞪着凌氏,火大的冲着凌氏身边的陈嬷嬷怒道:“大夫人在佛堂清清静静的修行就行了,以后连这佛堂的门也别出了,也省得有事没事,出来丢侯府的脸。”
他这话虽然不是对凌氏直接说的,但是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就这么直言,凌氏又气又羞,真的几乎要昏过去,见宁祖安真的怒了,急道:“侯爷,我……”
“你不用再说了,我一直以为你心地善良,温柔娴慧,却原来心胸这么狭窄,恶毒,我只不过是纳了一个姨娘,你就闹得满府生气,当初你带着几个孩子,明氏都大度的让你进了府,凌氏啊凌氏,想不到处在相同的位置,你今天竟然这么对别人!”
宁祖安己出离愤怒了,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而且还是正室夫人闹出来的,如何让他不生气,想起当初遇到凌氏的时候,那份温柔才让自己停驻了脚步,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恶毒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