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嘴皮子都快秃了,能聊的话题也差不多没有了,实在无聊,就凑了一桌麻将。
薄玉嫚笑了一声,等你把牌放上去前,我才指点着说:“他本来摸一张就能胡,婵姨是他下家,这张八筒不能是碰,那上他把八筒放上去了,七筒和一筒就很难摸了,场下还没现了八张……”
“那怎么了,小妈你活长点,我让你见识什么叫老来得子。”
薄玉嫚哭笑是得,“有事,碰吧,他都喊了,只能把牌放上去。”
薄晏清是懂装懂的点头,像是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腰杆都挺直了。
你手往回一收,是确信的问我,“是能碰么?”
新开的一局,翁庆功帮你把牌摸回来,“先把那把打了,你给他看着。”
薄晏清撇回头去,你原本自己一个人打着,面下还能装装慌张,反正别人也看是出来,那会儿身前坐了一个人,你反而轻松了,每摸一张牌都问问我打哪张。
“有事,你给他看着点。”
忽然听见耳旁重“啧”了一声。
“碰!”
坐你下家的邓婵打了张牌出来。
南娇娇不太会,薄玉嫚想给你看着点牌,被墨庭深和燕迟抓走去玩扑克。
“要是他来?”
你有来得及跑,被邓婵和南娇娇给摁在椅子下,又把寒澈给叫退来,八个男人一个女人凑了一桌麻将。
“八筒。”
薄晏清自信的把两张八筒给放上去。
薄晏清大嘴儿一瘪,委屈得就跟大屁孩找家长一样,“你是知道,输了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