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听不太懂,即便薄晏清语速不快,那些话拆开来她都听得懂,但是组合在一块就是听不懂了,他多说两句,她耳旁就只能听见嗡嗡声。
跟听佛经似的。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薄晏清愣了一下,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说得那么浅显明白,他家小朋友不懂?
“就是你把你自摸的牌给碰下去了,牌拆开了,现在是死叫,不好摸了,而且你那张牌在我这儿。”薄玉嫚特意把那张牌翻开来给南娇娇看。
薄晏清一记眼刀扫过去,“有你什么事?”
“娇娇不是不懂么,我教教她啊。”
薄晏清没好气道:“用你教,看你自己手里的牌。”
薄玉嫚张嘴就要怼回去,又觉得骂什么话都听着意义不大,而且薄晏清那张嘴,有战斗力的时候,她可怼不赢。
还不如一声“哼”来得嘲讽。
这么一来二去的几句话,南娇娇算是听懂了,结果真就没摸到牌,最后剩两张牌,海底捞都没能捞到。
倒是寒澈最后一张牌捞到了,他都不敢开心,笑容僵在嘴角,“少夫人,不好意思了,我好像自摸了。”
“恭喜你啊。”
南娇娇苦哈哈的看着薄晏清,“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啊?”
两个人看一副牌,还能输了。
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行,但他也不能说南娇娇不行,那不得把她给惹毛了。
薄晏清把她的牌倒下去,“再来。”
“要不你来玩几把,我觉得我现在脑子不太转得过来,我在旁边看你怎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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