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毫不犹豫。
王总笑了笑道:“给我弄点羊,我也好拉货。”
“钱呢,钱什么时候到账?”
“钱由赵秃子给你们啊。”
我给赵老板打了个电话,赵老板让他和王总沟通。
王总接电话的时候,特意走出了院子。
不多时,赵老板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钱怎么处理,我说老规矩,香港赌场。
没到半个小时,香港的马仔就回话了,钱到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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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总还是没有要装银子的意思,就在院子中闲逛,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四驴子低声道:“这孙子想干啥?”
“不知道呀。”
“要不咱直接撤?反正钱已经到账,银子都是他的了。”
花木兰看出来其中的门道,她道:“姓王的就想拖着咱们走呢。”
“为啥?”
“喜欢占便宜呗,咱们走了,羊又带不走,羊都是他的了。”
“不能吧,他叫赵老板为赵秃子,肯定不是普通掮客,最起码得和赵老板一个级别,能贪图这点小便宜吗?”
“守财奴的心思你不懂。”
经过花木兰的提醒,我直接找到了王总,笑道:“王总,钱到账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拉呀?一会我们走了,可就没人帮你搬东西了。”
“你们什么时候走?”
“一会就走了。”
“行,走吧,羊和车我帮你处理。”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爷们不光惦记羊呢,还想要我们的车。
白日做梦。
实话实说,我是个爷们,但遇见小心眼的男人,我是真的烦,在我的认知里,女人小心眼情有可原,老爷小心眼,天打雷劈。
我说了羊是房东的,车是我们租的,王总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悦道:“弄啥嘛,哎呀,早说嘛。”
王总开启了怨妇模式,说什么银子成色不好,没箱子装之类的,反正就是各种不满意。
抱怨了好一通,王总打电话叫车,没占到便宜的王总让我们给他装车。
这件事本来无可厚非,可被他恶心一通后,谁也不想帮他,但又不能直说,花木兰对付守财奴有办法,她笑道:“那装车是应该的,王总您可得看着点,我这三个好哥哥手脚不干净,别昧下几块,一块就是一万多呀。”
王总愣了一下道:“得,你们在院子里待着,我的人装货。”
本来以为我赢了,可王总根本不看着他们的人装东西,反倒出来继续恶心我们,他道:“赵秃子给你们多少钱呀?”
“你问他呗。”
“呦呵,还不能说了……”
王总说了一个很合理,但又让我很气愤的事,早晨,赵老板给他打电话,说有一批白银要出手,赵老板还把我发的照片发给了姓王的。
经过讨价还价,姓王的花一千三百八十万收了这批白银。
说实话,赵老板给的九百万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我也知道赵老板会以更高的价格卖出去,就算是熔化成白银,三吨多也能卖一千六七百万,将近一半利润。
赵老板赚多少钱,我们都不气得慌,可赵老板直接干起了对缝的勾当,着实让我心里不舒服。
相当于赵老板打了几个电话,忙活一早晨就赚了小五百万,许某人是真气得慌。
王总走后,我们三个老爷们都闷闷不乐,花木兰道:“哎呀,就当交学费了,人家赵老板有门路,假如不知道姓王的存在,咱们能卖九百万都得乐乐呵呵的,是吧。”
四驴子道:“不是气赵老板赚钱的事,是毫不遮掩的对缝子,让我难受,妈的,我要是再卖赵老板东西,我就是驴。”
我举手道:“我是狗。”
花木兰安慰道:“行了,不是有九百万进账嘛,够用了,来来来,分钱。”
我们几个人分钱的方式很简单,除去买车、租车和买装备的钱,再扣除香港赌场的税点,剩下的钱直接平分,一人能分二百一十万左右。
当夜,我们再次前往马蹄寺下探针,我坚信,还得有其他窑洞。
果不其然,在前几天标记的位置,我们又发现了一个窑洞,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次我们轻车熟路,直接搬出来两吨半左右的白银。
上次出货被赵老板上了一课,这次许某人决定冒点险,自己想办法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