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板指的是什么事请?”楚欢嘴角泛起微笑,“是说咱们两人在后面屋子里的事情,还是其他什么事情?”
那日楚欢来到饭馆,和玉红妆到了后面屋子,摆了酒菜,玉红妆的意思是说要请楚欢小酌,以后能够多多照顾。
但是楚欢对玉红妆身份生疑,当时便借势装作要轻薄玉红妆,甚至要强行扯开玉红妆的肚兜,去看她的胸脯。
当时如果不是高霍带人闯进来,楚欢几乎得手。
虽说玉红妆美艳妖娆,那丰满的胸脯几乎可以吸引天下所有男人的眼睛,但是楚欢当然不会无聊到真的要强行对玉红妆非礼,一直以来,围绕在楚欢身边发生的诡异事情,出现的那些诡异之人,大多在胸口都有一个“卍”字符号,楚欢不知道那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明白,胸口纹有那样符号的一群人,必然是一个严密的组织。
只可惜目今他所见到的胸口纹有“卍”字符的几人,都已经死去,问不出真相,玉红妆从头到尾跟随,也是十分的诡异,楚欢心下总怀疑这女人与那帮人或许也有关系,他倒真想瞧瞧,在玉红妆的胸口,是否也纹有那样的符号,若果真拥有那样的“卍”字符,未必不能从玉红妆身上找到突破口,解开自己心中诸多谜团。
楚欢似笑非笑,故意这般问,玉红妆自然也没有忘记当日发生的事情,脸颊微红,似乎有些害怕,身体往后挪了挪,咬着红唇,白了楚欢一眼,轻嗔道:“奴家是在向你诉苦,你……你却故意调笑奴家,楚大人,你不想为民做主?”
“为民做主是分内之事,只不过你是不是良民,本官心里很怀疑。”楚欢盯着玉红妆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儿,“你是想说,因为高家的事情,客人都不敢到你这里来吃饭?”
“谁说不是。”玉红妆轻叹道:“自那以后,都说我这饭馆有邪气,高家之事起自饭馆,最后高家公子为此丢了脑袋……楚大人,都说这里是不祥之地,你说他们还敢过来吃饭吗?这些时日来,饭馆价格一降再降,过来吃饭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实在没有法子,养不起两个伙计,只能让他们离开,再说馆子里一天下来也没有几个客人,奴家自己受些累也就是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留在这里。”楚欢微笑道:“在朔泉既然挣不了银子,本官劝你还是入关去,往关内做生意岂不更好?”
玉红妆眼若秋水,看了楚欢一眼,幽幽道:“关内的贪官污吏太多,做点小生意,还应酬不了那些当差的,生意不好,官府的赋税却不能少一文钱,而且越来越高,逼得小生意人都活不下去。倒是留在朔泉,老百姓都说你楚大人是个清官,轻徭薄赋,就算生意差了些,也不至于活不下去,奴家……奴家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楚欢笑道:“原来如此,其实……玉老板这样的大美人,如果真的离开朔泉,本官也是很舍不得的。”说话间,一只手陡然探出,竟是握住了玉红妆放在桌上的一只玉手,他速度奇快,出其不备,玉红妆玉手顿时被抓住,娇躯一颤,失声道:“楚大人……你这是……你这是要做什么?”想要抽出手来,奈何楚欢握的极紧,玉红妆挣扎不开,向门外瞧了一眼,门外的街道早已经是一片漆黑,冷冷清清,也没有几个人经过,低声哀求道:“楚大人,这样子被人看见,会被人说闲话,你……你先放开奴家……!”
楚欢面不改色,依然带着微笑,“玉老板走南闯北,什么没有经历过,难道连这点小事也会害怕?”
“现在是小事,可是……可是奴家担心楚大人会……会不小心做出大事……!”玉红妆眼眸闪动,妩媚之中,又显得楚楚动人。
楚欢凑近过去,压低声音道:“玉老板说的大事是什么?以为我要做什么大事?”
玉红妆脸颊泛红,低下头,轻声道:“大人……大人心里明白的,你是官,我是民,民不与官斗,可是……奴家是有夫之妇,闲话传出去,奴家也就活不成了……!”
“玉老板花容月貌,那个什么虎霹雳,实在配不上玉老板这样的大美人儿。”楚欢握着玉红妆的手,一根手指则是在玉红妆的手面上轻轻抚摸,“本官府里还空了一处院子,没有主人,想请玉老板住进去,不知玉老板意下如何?”
玉红妆咬着红唇,嗔怒道:“楚大人,你……你这是要做昏官,要夺人妻子吗?天下乌鸦一般黑,原来楚大人也不是什么……不是什么好人……!”她虽然柳眉微蹙,做出嗔怒之态,但是那柔软的声音,只有嗔态,却无怒意。
“本官对玉老板有意,玉老板莫非对本官无心?”楚欢含笑轻声道:“若真的能够与玉老板在一起,做一只乌鸦,那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