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红妆眼眸转动,轻声道:“奴家知道楚大人是在说笑,奴家残花败柳,楚大人封疆大吏,怎会看上奴家这样的人。”轻轻一笑,千娇百媚,“前阵子楚大人大婚,听说一次就要四位新娘子拜堂,楚大人家有美眷,岂是奴家这样的蠢笨妇人所能比。”
楚欢哈哈一笑,道:“玉老板说自己蠢笨,可是本官却觉得玉老板聪明的紧,而且满是女人味!”凑近过去,似笑非笑,“其是本官最喜欢玉老板这样的女人……女老板,本官的建议,不如好好考虑一番?”
“不和楚大人说笑了。”玉红妆脸颊羞赧,想要挣出被楚欢紧握的手,“楚大人,我家男人很快就会回来,他性子野,被他瞧见了,恐怕……!”
“恐怕什么?”楚欢毫不在意道:“难道他敢对本官动手?他的武功不一定比得上本官,若真对本官动手,本官立刻将他视为反贼,抓紧大狱,严刑拷打,说不定玉老板不想告诉本官的秘密,虎霹雳就要开口说了。”
“你……!”玉红妆瞪了楚欢一眼,随即苦笑道:“楚大人,你是好官,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茶也喝了,楚大人日理万机,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玉老板似乎忘记,是你请我进来的。”楚欢倒似乎死皮赖脸起来,“既然进来了,怎么故人相聚,总要好好说会子话。玉老板,本官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想请教,玉老板不知道能否说实话?”
玉红妆眼眸流转,“楚大人想知道什么?”
“本官在云山与你相遇,那是偶然,可是后来在京城,再到朔泉,玉老板步步紧跟,不知道玉老板到底是因为何故?”楚欢凝视着玉红妆那秋水般的迷人眼眸,“玉老板千万不要说是因为看上了本官,你既说自己是有夫之妇,这要是对本官动心,那可是对你那位虎霹雳不公平。”
玉红妆轻笑道:“这话就奇怪了,难道这些地方,就只有楚大人可以自由来去,我们平民百姓就不能四处走动?”
楚欢叹了口气,道:“玉老板,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说实话了……!”身体微微前倾,玉红妆娇躯后缩,“楚……楚大人,你想干什么?”
“你既说本官是个昏官,昏官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应该是理所当然。”楚欢笑道:“玉老板,你可知道,今日你是引狼入室?”
“你……你可不要乱来……!”玉红妆急忙道:“我家男人很快……!”
她尚未说完,便见到楚欢身体定住,目光直直看着自己身后,玉红妆禁不住扭头回看,却见到厅堂和后院之间的那道帘子被掀开,一道孔武的身影站在帘子边上,竟豁然是虎霹雳黄如虎,他手中竟然还拿着一把短刀。
玉红妆一怔,蹙起眉头,正要说话,却见到黄如虎脚步似乎很沉重,那目光竟有些呆滞,往这边艰难移动两步,陡然间“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已经向前栽倒。
楚欢身形如闪电,已经松开玉红妆的手,鬼魅一般,在黄如虎倒地之前,一只手已经顶住他的胸膛,此时他已经清晰看到,黄如虎的脖子上有几处血痕,鲜血向外溢出,衣裳碎裂,碎裂之处,也都是伤痕累累。
玉红妆此时也瞧见,她没有立刻往黄如虎那边去,身形轻盈,已经闪身到大门前,将大门关紧,这才回身奔到黄如虎身边,楚欢此时已经将黄如虎小心翼翼扶着放倒在地,玉红妆靠近之时,才发现黄如虎全身上下鲜血淋漓,宛若一个血人一般。
“如虎,你怎么了?”玉红妆花容失色,“怎会这样?”
黄如虎显然是失血过多,精神恍惚,双目有些呆滞,喉咙里发出低语:“走……快走……来了……他们来了……!”
“谁?”玉红妆神情严峻,蹙眉道:“是谁?”
黄如虎气息很是虚弱,身体发抖,他脖子上多处伤痕,便是连咽喉处也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因为喉头受伤,影响他说话的声音,身体微微挣扎,却还是吐出两个字:“夜……夜叉……!”
玉红妆本已经色变,听到这两个字,更是惊骇。
楚欢此时却是紧盯着黄如虎脖子上的多处伤痕,这些伤痕显然不是刀枪按其所伤,倒像是利爪所抓,伤痕交错,极是可怖。
陡然之间,楚欢忽然想到什么,探出手去,已经往黄如虎胸口抓过去,想要扯开黄如虎的衣襟,瞧瞧黄如虎的胸口。
他本想找寻办法看到玉红妆的胸口,但是难度太大,此时黄如虎就在手下,自然不会放过。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衣襟,旁边一只手已经抓住他手腕子,却是玉红妆已经出手,扣住他手腕,显然是要阻止楚欢扯开黄如虎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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