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俞晚第二天起的很晚,醒来简季白已经上班走了,甜甜应该也早去了幼儿园。
她每天只有下午有瑜伽课,不慌不忙地在床上躺着。
想到昨晚被逼着问爱不爱他,她蒙着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用睡袍裹着红痕斑斑的身体下床。
洗漱过换了衣服下楼,慕俞晚扎着简单的马尾进厨房。
保姆看到她系围裙,问:“太太今天还要学做蛋糕吗?”
慕俞晚冲她笑了下:“我再练练手。”
过几天是简季白的生日,慕俞晚想亲自做蛋糕给他,每记天都趁着上午的闲暇来练习。
保姆笑着说:“你昨天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几个侄子说特别好吃,和蛋糕店里卖的差不多,这些天可把那几个馋虫高兴坏了。”
慕俞晚每次做完蛋糕,都让保姆带回家里去,避免简季白和甜甜回家察觉异样。
保姆家里有三个小侄子,蛋糕总是分食的很快。
慕俞晚回忆着昨天的蛋糕,点点头:“味道确实可以了,就是外形还不够漂亮,我再多练习两天应该会更好。”
简季白的生日在一周后的周五,当天下午慕俞晚请假没上瑜伽课,做出了最满意的生日蛋糕。
简季白和甜甜回家时,大家照旧和往常一样先吃了晚饭。
饭后,慕俞晚才把自己做的蛋糕拿出来。
蛋糕上有三个小人,是他们一家三口。
甜甜看到蛋糕高兴地指着中间的小姑娘:“这个是我,和我今天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简季白也觉得稀奇,蛋糕上小人的衣服,分别对应他们三个人今天的穿着。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出门时,是慕俞晚帮她挑的衣服,说今天是他生日,穿这个好看。
他看向慕俞晚:“在哪订做的蛋糕?这么精致。”
慕俞晚眼神里难掩笑意,温声说:“先插蜡烛吧。”
一旁保姆接话:“这哪里买得到,是太太自己做的,还请了糕点师傅练习,最近每天上午都做。”
简季白意外地看向慕俞晚,又去打量桌上的蛋糕,顿时体会到她满满的用心。
简季白总是问她喜不喜欢自己,她在用这样的形式回应他。
简季白目光柔和下来:“真好看。”
甜甜也是一脸崇拜:“哇!妈妈好厉害!”
慕俞晚不说话,插了几支蜡烛点上,和甜甜围在桌边给简季白唱生日歌,又让他许愿。
简季白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将蜡烛吹灭。
甜甜好奇地问:“爸爸许了什么愿望?”
简季白看她一眼:“说出来就不灵了。”
甜甜嘟嘴:“我生日的时候,你每次都让我说出来的。”
简季白:“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实现?”
甜甜懂了,她一个小娃娃不能帮爸爸实现愿望。
那就等她再长大一些吧。
甜甜其实也不关心这个,她现在只想吃这个漂亮的蛋糕。
妈妈做的,肯定很好吃!
慕俞晚早看出了她的小馋猫样,给她切了一小块。
甜甜接过来尝一口,好看的眼睛眯起来:“好好吃!”
甜甜沉浸在蛋糕的美味里,趴在桌子前吃的很自我。
简季白看向慕俞晚:“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吗?”
慕俞晚手里捧了一块蛋糕,学着他刚才的话:“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得看对谁说。”简季白望向她,“你能帮我实现。”
慕俞晚不接话,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糕,很快被简季白凑过来吃进嘴里。
蛋糕松软可口,甜度适中,还裹挟着奶香,很好吃。
他接过那块蛋糕:“我老婆亲手做的,要都吃掉,不能浪费记。”
慕俞晚好笑地看着他,默了会儿才轻声问:“那你有什么愿望要我帮你实现?”
简季白说:“第一个愿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第二个愿望,甜甜一个人太孤单了,需要个兄弟姐妹。”
“第三个愿望——”他停顿了下,俯首靠过来,“晚晚,我想听你说情话。”
别的其实都还好说,但是说情话……
慕俞晚张了张口,舌头突然打结。
她还真不会。
简季白一直看着她,显然是等着她现在说一句给他听。
慕俞晚默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说什么?”
“什么都行,反正得是情话。”
慕俞晚拘谨地垂下眼睑,睫毛纤长浓密,在眼睑下方落下浅浅的阴翳。
她沉吟片刻,也没有经验,只能随心地轻声道:“其实,我愿意和你生下甜甜的时候,就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
有些话似乎很难说出口,可一旦说出来了,慕俞晚发现也没那么难。
她深吸一口气,认真看向身旁的男人:“简季白,我离不开你。”
她的话很轻,却极有分量,没有丝毫的敷衍和应付,一字一句敲在他心上。
简季白喉头哽了哽,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再开口时声音掺了哑,像是在对她承诺:“晚晚,我不会离开你。”
慕俞晚心头轻盈柔软,比吃了蛋糕还要甜。
好一会儿,她低声说:“嗯,我信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