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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璟煜抬脚,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牙齿混合着血水掉落。
空气里弥漫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
但是何家的战士,不管是现役还是退役,跟沈家的战士都一样,一旦忠于主人,就永远不可能透露他们的秘密。
“我不知道……”是他唯一的回答。
“很好。我知道你不怕死。”沈璟煜收手,声音变得冷漠淡然,“乔海,查一下他的家人。所有家人,所有亲属,全部带来!不,不用带来,就当场处置吧。他每多说一个‘不知道’,就动手处理一个……”
“沈璟煜,你丧心病狂!”保镖吐出一口血水,惊恐地看着沈璟煜。
他无非是仗着沈璟煜平时的名声,他一直坚持的原则,从不牵扯无辜,祸不及家人,才敢坚持着不吐露实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贺宁的事情,可以让他改变任何原则。
凡是对贺宁动手的人,早就不在他的原则考虑之内!
“乔海,安排人动手!”丧心病狂又如何?
找不回贺宁,要跟着一起陪葬的人,还有更多!
他的眼眸里迸射出嗜血的杀意,难以描摹的疯狂吞噬着他的理智。
多年来在队伍里的出生入死的杀气,在平时被刻意隐藏,但是谁也不能无视他多年在血水里滚出来的履历。
保镖脸色突变:“贺宁她从江面上跳了下去。我们只是想带她离开,是她自己选择跳下去的!”
“什么?”沈璟煜抓住了他的衣领,“再说一遍!”
“贺宁从跨江大桥上跳了下去。我们现在正在寻找贺宁的尸体!”
从江面上跳了下去。
葡西只有一条江,那是一条跨度长达十几公里的江面,江水湍急,平时只有大型船可以从江面上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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