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恼道:“我告你你信不信?”
“昨晚,你很主动,叫得很大声,抱着我不放。当然,法律上没有这种说法,但是鉴于你昨晚的表现,我可以告你人身伤害。”
何一鸣顺手脱下了睡衣,结实的腹肌上,斑驳地布满了她咬下的排排牙印。
叶舒没眼看,也不承认自己会做这种事情。
“顺便问一声,你是属狗的吗?”何一鸣带着笑,却让叶舒无地自容。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格外地关切叶舒:“叶子,你昨天没事吧?”
“还、还好。”叶舒眼神闪避。
她今天穿了高领的运动服,遮住满身的吻痕。
最让她难堪的是,昨天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又跟何一鸣一起。
等到她羞愧地离开之后,脑子里才有清醒的认识。
贺宁伸手摸她的额头:“你好像发烧了?”
“没,没有……”叶舒揉了揉脸。
“何一鸣没有为难你吧?他找你过去,又是干什么?”
叶舒尴尬地笑了一声:“贺宁,我昨天一天没来,事情堆满了。我先去忙了啊。”
哪怕是面对好友,叶舒也没办法说这么丢人的事情。
贺宁想了想,亲自给何一鸣打去了一个电话。
接到她的电话,何一鸣略有些意外:“有事?”
“何首领,叶子她心直口快,但是心思单纯,没什么坏心眼,如果因为不小心得罪了你,还请你宽宏大量,千万不要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