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墨老拘束的坐在楚牧对面。
“别紧张，我又不是来杀你的，我这人最讨厌打打杀杀，只是有些事想要请教你。”楚牧道。
墨老很想说你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昨晚杀卞老的时候，简直狂暴的如同疾风骤雨。
而且，杀了八神门百十号人，还敢说你讨厌打打杀杀？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楚前辈，请问。”
“说了，别叫我楚前辈，叫我楚牧就好。”
墨老点点头。
“实话实说，我一直生活在城市里，对武道界不是很了解，我想问一下，武道界的势力大概有多少？”
墨老满脸有些古怪，谁没事会去统计这个？
“林林总总，也得有成千上万的大小势力吧。”
“那么多？”楚牧震惊了。
看来，武道界的势力大的有些吓人啊，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
“八神门属于什么样的势力？”楚牧问。
墨老脸色愈发古怪，你什么都不了解，就敢跟八神门硬干？
“八神门属于中小型势力。”墨老道。
“难怪都是弱鸡。”楚牧撇撇嘴。
墨老脸色有些尴尬。
楚牧道：“我没说你，你虽然弱，但好歹还活着。”
“——”墨老苦笑，你还不如不解释呢。
“楚牧，你莫要小看八神门，这个势力传承了数百上千年而屹立不倒，自有其强悍之处。”
楚牧没有吭声，示意他继续说。
“八神门明面上最厉害的是八神，都是月级高阶强者，但八神门底蕴还是有的，说不定就有老怪物隐藏在幕后。”
楚牧微微颔首，凡是能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事，他总会记得很清楚。
“你们问心殿和八神门那家强？”楚牧问。
墨老傲然道：“自然是我问心殿，八神门跟我们比，还是差了点。”
“如果我加入你们问心殿，八神门是不是就不敢找我麻烦了？”
墨老想了想道：“理论上是这样。”
“理论？”楚牧瞪眼，这是什么狗屁回答，这不跟大概，可能，也许这些词一样模棱两可吗？
“只要你在问心殿，八神门自然不敢伤害你，若是离开问心殿，这谁也无法保证他们不会出手。”
楚牧微微颔首。
“我这等修为，加入你们问心殿，能给个什么职位？”楚牧问。
他心里突然有个想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嘿嘿——要是自己能混个副殿主之类的，是不是就可以带着问心殿的人去灭了八神门。
“这个不好说。”墨老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长老，这种事真不敢跟你乱保证。”
“那我问一下，你们殿主是什么修为？”
“不知道。”墨老道。
楚牧不开心了，这老小子很谨慎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殿主常年在闭关，恐怕除了少数几位内殿长老知道外，其他人都不清楚。”
“老墨，这么说来，你在问心殿混的不咋滴啊？”楚牧鄙夷。
“——”这算打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