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娜,她白衣飘飘,很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李兄,此事到此为止,可否?”
“我偏不,”李永生长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搂住她,重重一口,亲在她的面颊上,放声大笑,“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生出外心?”
握草!起码有一半的胡畏人,眼中冒出了火光——敢亵渎我们的女神?大家拼了!
数十人不住地交换着目光,都觉得此事忍无可忍。
但问题是……谁先上呢?
火爆的目光,碰撞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功夫,遗憾的是,真的没人挑头。
“我真的是懦夫啊,”有人大喊一声,拔出腰刀,重重地……扎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不停地哭泣着,泪如泉涌,“我是懦夫,我是懦夫啊……”
李永生看得有点反胃,“我们都知道你是懦夫了,不用再强调了。”
旁边的胡畏族人,觉得他有点丢人,上前就要搀扶他回去。
可是这厮明显有点神志不清了,手里的腰刀乱砍,“别过来,我要去救依莲娜。”
“依莲娜在那边呢,”有个胡畏人受不了啦,抬手一指,“你看错方向了。”
然而,他指出方向了,自残的这位却不肯转头,“别过来!”
“我在这儿呢,”李永生轻笑一声,又重重地亲了依莲娜一口,笑着发话,“你不过来,我就和依莲娜上去歇息了啊。”
依莲娜使劲儿一扭身,摆脱了他,目光中满是怒火,“你若敢再轻薄我,我必杀你!”
李永生微微一笑,也没其他的反应,心里却是在冷哼,不是我要轻薄你,而是博本院胡畏班的气势,必须得打压下去啊。
被他点名的那几位,赔了三块银元出来,狼狈而走,不过他们根本顾不得记恨店主,仇恨的目光,全盯在了李永生身上。
甚至他们都没走远,就在半里地之外看着。
李永生色眯眯地一笑,看向依莲娜,“娘子,咱们入房歇……”
“好了,你不用演戏了,”依莲娜打断了他的话,她原本也是冰雪聪明之人。
他俩接触的时间真的不短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急色过,她难道不知道?
所以她很不耐烦,“上邦该有上邦的气度,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没意思吗?”
“我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没意思,”李永生笑着回答,“上邦当有风采,那下邦当有觉悟了……你有觉悟吗?”
依莲娜顿时语塞,她何尝不知道,胡畏族的人做事,有些过分?
“永生,你差不多点啊,”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叱。
任永馨站起身来,抬手一指他,杏眼圆睁,“你跟她勾三搭四,置我于何地?”
握草!李永生顿时怔住了,你这……拿错剧本了吧?
任永馨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转身向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莫名其妙,李永生的嘴角抽动一下,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冲依莲娜笑着一摊手,“好了,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走呢。”
依莲娜深深地看他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用过早饭,众人开始着手准备上路。
任永馨却是有意无意地避着李永生,偶尔看过来,眼神也是相当不自然。
李永生有点纳闷,这任永馨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他想找永玢问一问。
但是永玢对他也没有好脸色,小女孩儿气呼呼地发话,“当街调戏女人,李大哥,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中土国还是很重礼教的,虽然没有严格到男女授受不亲的地步,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拉个手也就是极限了,亲吻就有点过了。
“我不过是想刺激胡畏班一下,”李永生很无奈地辩解,“胡畏班刺激国族修生的次数多了,难道我就不能刺激他们一次?”
张木子听到他的话,就笑了起来,“你小子分明是借机占便宜,真当我们是瞎子?”
“哪儿有,”李永生觉得自己挺委屈,“我就是看你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人,就借机刺激他们,正好能表现出道宫的强势……你别笑,我占过任永馨的便宜吗?她不比依莲娜差吧?”
“不许你占永馨姐的便宜,”永玢大声叫了起来。
“我也是刺激他们一下,”任永馨终于出声了,她耷拉着眼皮,面颊微红,“什么胡畏族美女,在国族面前,还真的差很多。”
是这样吗?李永生狐疑地看一下她,却发现她连头都低了下来。
“你比我强吗?”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却是依莲娜不知道什么来了,她牵着两匹马,斜睥着任永馨,轻声发话,“我怎么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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