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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那人一甩手,扔给覃震一把尺子。
八千万的巨资,不可能一张一张的点,就算弄来十台八台的点钞机,要把这么多钱全部点完,也得需要好久,道上的规矩是用尺子量,直接把尺子****钞票的底部,看它有多高,以此来判断它总共有多少钱。
覃震当然明白道上的规矩,他振作精神,把尺子****箱子里。外面的南天门人员说道:“一只箱子五百万,总共十六只箱子,兄弟,没错吧!”
他把尺子抽出来,装模作样地看看,然后又随手打开另一只箱子,随手拿起一打钞票,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再清点一下箱子的数量,他点点头,说道:“没错!”
说话之间,他从车厢里跳下来,随手把尺子还给南天门的那人,并向夏文杰那边点了点头。
见状,宁克笑了,问道:“郑先生,现在我们可以验货了吧?”见夏文杰点了头,他再次向李贯忠甩甩头。
这回林志强没有再拦阻李贯忠,等后者向货车那边走过去时,宁克对夏文杰笑道:“我们南天门一向是讲求诚信的,既然接受了郑先生开出来的价码,就一分钱都不会少给的。”
且说李贯忠,他走到夏文杰这边的货车近前,没有人帮他打开车厢的厢门,李贯忠无奈,只好亲自把厢门拉开。
他举目向里面一瞧,大的车厢里,只有最里面的角落堆放着五只白色的袋子。
见状,李贯忠不由得暗暗咧嘴,同盟军也太儿戏了吧,价值八千万的海洛因就这么放着,看上去简直和面粉一般。他无奈地摇摇头,抬手抓住车厢的门框,费力地爬进车厢里。
他刚上来,就听身后传出嘭嘭两声闷响,两名大汉紧随其后,跟着他跳进车厢。
李贯忠也没当回事,只是耸耸肩,走到角落里的五只袋子近前,低头一瞧,袋子上的商标写的还真就是面粉。
想必这就是同盟军掩人耳目的伪装吧!李贯忠心里琢磨着,回手抽出一只匕首,****一只袋子里,而后用刀尖挑出一点其中的白粉,铺在自己的手背上,接着,他按住一边的鼻孔,用另一边的鼻孔对准手臂上的白粉,用力地吸了下去。
这一口吸进去,李贯忠的脸色立刻憋成酱紫色,他还没来得急做出反应,一名站于他身后的大汉突然抬起手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另一名大汉则是手臂一晃,快速地抽出匕首,对准李贯忠的小腹,扑扑扑的一口气连捅五六刀。
鲜血顺着李贯忠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流淌在车厢里,他手脚乱挥,奋力地挣扎,但他就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时间不长,他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最后脑袋向旁一偏,双目圆睁地死于非命。
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李贯忠的回音,宁克心里起疑,嘟囔一声道:“老李在搞什么鬼?”
他话音才刚落,猛然间,就听周围警笛声四起,与此同时,有扩音器的喊话声传来:“不许动,我们是果敢警察,你们被包围了,立刻放下你们的武器!”
这一声扩音器的喊话,令在场的众人脸色顿变,夏文杰一把抓住了宁克的衣领子,厉声喝问道:“你他妈的敢阴我?”
他恶人先告状,倒是把宁克说蒙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四周的枪声连续响起,密集的子弹由他们的四面八方打过来,但诡异的是,周围打来的子弹没有一颗是射向夏文杰这边车队的,全部是打向南天门那边,只顷刻之间,南天门的车队中已然是惨叫声四起。
宁克又不是傻子,如果来人真的是警察,不可能说开枪就开枪,再者说,警察又怎么可能只打自己这边,而对同盟军那边视而不见呢?
糟了!自己是被对方给骗了!想到这里,宁克的肺子都快气炸了,他挥臂膀把夏文杰抓住他衣领子的手打开,厉声喝道:“郑国轩,你想黑吃黑……”
“去你妈的!”他话还没说完,夏文杰下面已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向宁克的小腹。后者可是南天门的五虎之一,身手功夫不容小觑,他身形微侧,让开夏文杰的脚,不等他收腿,他出手如电,单手把夏文杰的脚踝兜住,紧接着,他运足力气,踹向夏文杰另只脚的脚踝。
现在夏文杰的一只脚被他抓住,全部的体重都落在另条腿上,如果真被宁克踹中的话,他这条腿就得废掉。
来不及细想,夏文杰腰身用力,身子不可思议地向后打个倒空翻,人在空中翻转的时候,另条腿顺势上钩,反踢宁克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