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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敢在我们义门的地盘撒……”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早忍无可忍的谢天来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没有等黄毛反应过来,谢天来已经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小黄毛指着我的那根手指,然后用力一板,伴随着咔嚓一声手指骨的脆响,小黄毛杀猪般的嚎叫响了起来。
“真是吵死了!”
黄毛的嚎叫才刚刚响起,秦勇已经反手拎起一个啤酒瓶砸在了他脑袋,顿时惨叫声就嘎然而止,小黄毛轰然倒地。
我态度骤然的变化,还有谢天来跟秦勇两人的相继出手,都让胡振平措手不及,直到小黄毛躺下,他跟他身后那二十个手下才齐齐的露出惊怒之色。可是没等他们发作,大厅里十张桌子上百个东星兄弟哗啦的一声全部站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胡振平一帮人围了起来。如果胡振平胆敢动手,今天估计就得抬着出这个门儿。
胡振平忽然觉得小觑了我们这帮“乡巴佬”,脸色很难看,估计他觉得自己是阴沟里翻船,他瞪大眼睛色厉内荏的大声说:“东星太子,山老鼠就是山老鼠,玩阴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跟我们堂堂正正的干一架,或者是单挑也行。”
“我们一帮人大张旗鼓的踏进你的天尚街,又口口声声跟你说就是来踢场子,怎么就算玩阴的了?”我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冷冷的说:“死到临头想跟我玩激将法,想跟我单挑是吧,我给你一个机会。明天我会带着我新抓到的蟋蟀跟你昨天那只温侯吕布再斗一场,赌注不再是二十万,而是两千万。”
胡振平睁大了眼睛,旋即狂喜的说:“行呀,你小乡巴佬要给我们义门送钱,我们还不敢收不成?”
我冷笑了一声说:“我章爷爷虽然酷爱斗蟋蟀,但是我对斗蟋蟀却没多大兴趣,我喜欢亲力亲为。明天除了斗蟋蟀之外,我要跟你这个天河堂双花红棍单挑一场,我赢了以后天尚街就是我们东星的。你赢了,我们东星就立即滚回丽海市,永不南下。”
胡振平听了我这番话更加震惊了,因为我明天不单止要跟他们义门斗蟋蟀,还有跟他这个天河堂的金牌打手单挑,而且赌注都非常的重,他额头冷汗簌簌的冒了出来,硬着头皮说:“你的赌注太大,我拿不了注意。”
谢天来这会儿就冷哼一声,鄙视的说:“我还以为胡哥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不够是个小喽啰。”
胡振平被谢天来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我扬扬眉头说:“那你拿不了注意就打电话给你能拿主意的人,义门的老爷子李炳福,义门的公子李文赋,或者你们十一个堂口天河区的话事人朱永雄也可以,我很有耐心等得起。”
胡振平看看周围将他死死包围住的一帮东星兄弟,脸色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朱永雄,正好朱永雄这会儿被李炳福留在二沙岛李家别墅里用餐,朱永雄接到电话之后立即就转告了同一餐桌的李炳福:“老爷子,是天尚街负责人胡振平的电话,陈瑜带人踏进了天尚街,说要进行两场赌约……”
李炳福耐心的听完了朱永雄的话,然后用系在衣领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冷漠的说:“温侯吕布是朋友送给我的超级青背猛虫,陈瑜想跟我斗虫就是给我送钱。至于他想跟你堂下的金牌打手胡振平单挑,阿雄,你对你手下有没有必胜的信心?”
朱永雄点头说:“有!”
“那就答应陈瑜的两场挑战”李炳福站起来准备在仆人的搀扶下离开餐厅,但是又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吩咐朱永雄说:“你明天找一帮精英好手埋伏在天尚街附近,无论赌约输赢,我都不想看见陈瑜那帮人活着。”
朱永雄错愕了半秒,然后才连忙说知道了。老爷子的意思是无论输赢,明天都直接杀掉陈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