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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让杜若琪吃完,我们俩的嘴唇最后无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在碰触到的刹那,她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变得跟三月桃花般的娇艳。我这时候忍不住的想,这该不会是琪大小姐的初吻吧?
绑匪的头子黑金刚这会儿回来了,脸色显得颇为兴奋,跟他几个兄弟说郭祥麟答应准备赎金了,明天早上就交换赎金和人质。他还吩咐手下把我和杜若琪关到房间里去,并且安排了手下轮流守夜,防止我跟杜若琪逃跑。
房间里的窗户是有防盗网的,他们不担心我们从窗口逃跑。
杜若琪听说她爸爸明天早上会用赎金换人,她原本绷紧的心情就放松了许多,甚至还主动的对我说明天早上会让她爸爸将我也一起赎出去,让我别担心。
我撇了她一眼说:“先别想着明天早上了,还想先考虑一下怎么挺过今晚吧。”
杜若琪美眸睁大问:“怎么了?”
我说:“那个叫老三的家伙一直不怀好意的色眯眯盯着你,还有他在车上那句自言自语的嘀咕,再加上黑金刚刚才安排他后半夜守值,我估计那家伙夜里会对你胡来。”
杜若琪闻言又惊又怒,同时又有点半信半疑,不是很相信我的推测:“他们求财而已,不至于会胡来吧?”
“不是就最好,不过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授之别人掌握不是我的性格。管他会不会乱来,我都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做点什么?”
我说着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仔细寻觅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帮助我们脱困的东西,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和物品,甚至连席子都没有。我和杜若琪都是坐在地上的,但是最后还是让我发现了一样小玩意,就是一小块玻璃,只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应该是窗户上的玻璃被砸烂掉下来的。
杜若琪吃惊的说:“我们身上的绑绳比手指还粗,你妄想用这硬币大小的小玻璃割断绳索,太痴人说梦了吧?”
“水滴石穿,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我用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艰难的捡起小玻璃片,然后对着背上的绑绳开始一下一下的割着,其实我手指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而且活动的幅度很有限,与其说是用玻璃割绳子,不如说是用玻璃在给绳索挠痒痒。
杜若琪摇摇头说:“你的使不上力,这样子根本没法割断绳子的。”
我不置可否,闭上眼睛,反剪在背后的手指抓住小玻璃片,一下一下的轻轻割着,开始几分钟割得挺认真的,但是没多久手腕和手指就累得要命,凭着一股倔强的脾气再继续割着。
一个小时之后,绳索只被割开了一点点。我的手腕已经像是要断掉一般的疼痛,手指也完全的麻木了,只能咬紧牙关靠着毅力去坚持,一下一下不徐不疾的轻轻对着绳索上同一位置轻轻的割着。这是割绳子马拉松,到了最后,我的毅力都不管用了,双手都酸累疼痛得麻木了,但是手指捏着玻璃片的割绳小动作,已经成为身体的本能,一下一下的在继续的割着。绳索还没有割开,我的手指头却早就被磨得鲜血淋漓了。
杜若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几个小时之后半夜里醒来,发现我还在努力,她就忍不住小声的对我说:“陈瑜,其实明天我们就能获救了。你这是何苦做无用功呢,万一他们明天发现绳子上的割痕,保不准还会为难你。”
绳索经过我几个小时上万次的用玻璃小幅度的割切,原本手指粗的绑绳硬生生的让我割开了三分之二,只要再给我一个小时,我感觉我就能弄断绳索了。
我刚想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但是话还没说出口,房门就被人吱呀的打开了,我和杜若琪都吃了一惊,齐齐的望向门口,开门进来的赫然是那个脸色蜡黄的色鬼老三。
这家伙手里拿着一瓶白酒,喝得有几分醉意,不过一双绿油油眼睛却像是夜里的恶狼,满眼垂涎的望着杜若琪修长妙曼的身段。白色的职装套裙,透明丝袜,尖头细高跟鞋,美丽都市女郎打扮无疑对社会底层的老三有着致命的诱惑。
“你想干什么?”
杜若琪见到她最怕的老三拎着酒瓶进来,然后就想起了我晚上说过的话,她顿时意识到不妙,惊慌的喊起来。
我这时候目光紧紧的盯着这突然闯进来的家伙,心里既懊恼又担忧。懊恼的是如果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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