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明天找个大仙去过阴,让何爷爷半夜上来找你,到时你们俩好好聊聊,就知道钱是不是他老人家给的啦。”
她在说话时,右手状似无意的在刘大兰面前挥了挥,一些肉眼几不可见的细碎粉末尽数洒在刘大兰的面上。
这是她以前研制的迷心散。
一番话惹得刘大兰毛骨悚然,直觉得耳旁阴风阵阵。
她拿起门边的竹棍就往苏晓棠身上抽过去,“死丫头,你是不是找打啊?三天不打,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她以前随手打苏晓棠打习惯了。
只要看苏晓棠不顺心,她就会几耳光煽过去,或者拿竹枝棍子之类的东西去打。
现在被苏晓棠这么一激,虽然她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太冲*动,但手却情不自禁的高举竹棍。
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苏晓棠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转身就往门外跑去,“来人啊,救命啊,打死人啊……”
她一边跑,一边高声的呼救。
柔弱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害怕和恐惧。
听到她尖锐的呼救声,吓得隔壁邻居们闻声全都跑了出来。
正巧苏国华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忙拉住她一脸紧张的问,“晓棠,怎么了怎么了?”
其他人也都用惊诧或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苏晓棠用袖子抹了抹眼睛,一脸惊慌的指向身后的刘大兰,“我大伯母要打死我……”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还往苏国华身后躲了躲,似是特别怕刘大兰,看着就惹人心疼可怜。
众人都不由心一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