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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出来,必定不是要她来答的,长念只管盯着他,问:“你纸条上写了什么?”
“还能写什么?自然是写了她夫婿刘凌云的表字。”叶将白勾唇,心情甚好地答,“刘凌云是商人,知道他表字的人不多,唯知己好友识得。”
那美人见得纸条,立马将他当成刘凌云的好友,绝望之中燃起希望,想靠他替自己的夫君报仇。于是毫无顾忌地送上门来,任他差遣。
赵长念皱眉:“你想干什么?”
“殿下不如问问,太子想干什么。”叶将白道,“他一旦入主京都,替先帝下罪己诏,先帝必不能安寝于皇陵。”
撑着床“刷”地坐起来,长念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恨声道:“这等忤逆之事,他也做得出来?”
衣襟收紧,脖子被勒住,叶将白呛咳两声,垂眸看着她的小拳头道:“殿下,要做这等忤逆之事的,又不是在下。”
“可若没你引导,他如何能想到这一步!”长念咬牙,“你杀了我父皇还不够,还要让他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吗!”
伸手握住她的手,叶将白下颔紧绷:“你父皇不是我杀的,这次太子的决定,也是他自己下的,与我无关。”
“你!”长念双眼泛红,“你这人……就是厚颜无耻!”
做什么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错都是别人的,独他一身清明!
“念儿。”叶将白正了神色,双眸直视她道,“你父皇与我父亲之间是有经年旧仇,我做的只是让我父亲报仇。”
“你让你父亲报仇,就是杀了我父皇!”
“长辈们的恩怨,你我皆做不得主。”伸手将她半抱进怀里,叶将白心口微颤,慢慢合拢手,“就算没有我,你父皇也会死在我父亲手里,他谋划十几年,为的就是这一天。”
长念身子发抖,想推开他,这人却将她抱得更紧。
两人已经许久未曾这样亲近过了,他低头下来将脸蹭着她的侧脸,唇轻轻落在她耳畔,低哑地道:“你总不能将过错全怪在我一个人头上。”
喉咙生疼,长念抓紧了他,颤着嗓子问:“我不怪你,还能怪谁呢?”
父皇死了,叶老爷子死了,在她面前这个她曾想给真心,却最后负了她的人,她若不怪,还能怪谁呢?
心口疼得厉害,长念呜咽出声。
叶将白皱眉,慌忙抱她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大夫说你不宜大悲大怒。”
“有什么关系!”长念咬牙,“我迟早……迟早是要随父皇一起去的,你不必瞒我,等太子一进城,我必定成你们狼狈为奸的祭品,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关系!”
“不会。”叶将白抿唇,“不会拿你当祭品。”
“那便是拿我的人,拿我赵家皇室的人,拿所有帮我助我的人!”长念恨声道,“还不如拿我来得痛快!”
“不说这个了。”感觉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叶将白连忙安抚,“不说这个了可好?你冷静些。”
长念硬生生咽下两口气,抬眼看他:“国公今日为何是如此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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