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石啸天,就跟受了欺负的小孩子找家长哭诉一样。
“行了——”
阮小川听石啸天的哭诉,很是不耐烦地打断,“我说老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提拔你吗?那是因为你跟我一样,身上都有一股江湖习气。我们警务系统的官员,跟其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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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它系统不一样,我们时常跟江湖人士打交道,所以有一点江湖习气没什么。不过看看你现在,你还有半点江湖人的样子吗?被几个江湖混混给搞了,你就只有找我告状的本事了?”
“不是……阮厅,我当然恨不得将这帮混混全都搞死,但是今天连你也选择退让,我不知道这些家伙的后台,哪里敢随便出手。”石啸天这话,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真正企图。他这一番哭诉、告状,无非就是想要从阮小川口中知道6青山、秦朗这帮人的真正后台。石啸天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毫无疑问他心头肯定是想报仇的,但作为一个官员,他先想到的不是报仇,而是对方的后台究竟有多大,如果对方的后台足够大,大到他石啸天根本惹不起的话,那么他就只能忍了。因为他石啸天毕竟是官员,不是混混,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尊严和面子,而是头顶上的帽子——乌纱帽。
“你想知道这帮小混混的真正后台?”阮小川冷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不过,你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帮小混混的后台肯定不一般,今天是肖厅阻止我了我的行动,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不是肖厅的主意。”
肖厅长,名叫肖光华,是平川省公安厅的一把手,但这人是一个老干部,一向奉行中庸之道,以前对于阮小川的决定一向都是支持,想不到这一次居然阻止了阮小川的计划,这就让阮小川有些不解了。毕竟肖光华是快要退休的人,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没道理会跟他阮小川较劲。所以,阮小川推断得出,在肖光华背后应该还有大人物。
但是因为隔了一个肖光华,那就变成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阮小川暂时也不清楚究竟是谁在跟他较劲。
听见阮小川如此说,石啸天立即颓败了,能够被阮小川视为“泰山”的存在,那肯定不是他石啸天能够惹的,甚至连怨恨对方的资格都没有了。从现在开始,石啸天已经开始在内心暗暗告诫自己:“为了今后的前程,忘记今天生的事情吧。升官财,远比报仇更重要。”
“石啸天,你是不是后悔了?”阮小川忽地问了一句。
“没有,绝对没有!”石啸天连忙表态,“我是阮厅您一手提拔起来的,我怎么会后悔替您办事呢。我刚才只是在想,既然阮厅都觉得棘手的人物,那我就暂时不能想报仇的事情了。”
“报仇的事情,的确暂时不能想。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旦这帮小混混的后台没了,不用你动手,我也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况且,他们倒霉的日子肯定不远了,不妨告诉你一句——你以为真是我对卧龙堂这帮小混混感兴趣么?”
听了阮小川最后一句话,石啸天瞬间就明白了。看来阮小川之所以让石啸天去“招安”卧龙堂这帮小混混,并非是阮小川自己的意思,而是他背后还有更大的人物。听了这话,石啸天不禁有些激动,虽然阮小川背后的大人物跟他半根毛的关系都没有。但激动之后,阮小川却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这些人大人物为何要对区区一个卧龙堂如此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