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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之后,同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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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同僚们又来打趣于他。
公孙安也不生气,乐呵呵的尽数受了,跟这些家世背景都不含糊的家伙打闹做一团,性格脾气看上去很是不错。
有人在说着,“安头……呀,不对不对,是将军了,安头当了将军是不是就不用再去给贵妃陪练了?
前几天咱们兄弟几个被贵妃捉了去,操练的那叫一个惨,你们瞧瞧俺这里青一块紫一块的,回来都觉没法见人了。”
众人深感戚戚焉的大点其头,公孙安也不例外。
罗大都督和阿史那贵妃是他们永远的话题,那两位都有着勇冠三军的名声,大家时常在猜测,那两位若是动了手,到底谁能站到最后。
尤其是去年陛下率人北巡之时,阿史那贵妃在盟会之上,一拳打死了一个突厥有名的将军,大家与有荣焉之余,更是觉得阿史那贵妃不能和罗大都督较量一番,实在可惜。
公孙安此时拍了拍腰间的佩剑,大模大样的道:“俺有一剑在身,便是贵妃也不好寻俺舒活筋骨。”
众人大笑,大家又不是没看过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胡吹什么大气?
有人竖起了大拇指,“安头好胆气,竟然想跟贵妃刀剑相向,佩服佩服。”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若是旁人就得琢磨一下,但公孙安不管这些,他与皇室联结紧密,忠心上绝无问题,不怕什么言刀语剑。
乱糟糟的说闹间,化名刘娴的窦线娘从后面转了出来。
未语先笑,“呀,稀客稀客,公孙将军可好些时日不见了,怎么?升了官职就嫌弃咱这里简陋了吗?”
她跟这些人打交道也有些时候了,表现的越发爽利,连隐约的山东口音也不再刻意遮掩。
公孙安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脑袋都晕乎了,讷讷无言,年轻人初有求凰之意,差不多都是这个德性。
“俺刚下值,就过来……瞧瞧……嗯,饮上几杯,可没嫌弃这里简陋。”
看他那腼腆模样,又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众人不由大乐,这热闹看的值啊,一会得好好喝上几杯。
窦线娘也笑了,“那你们就坐着,大冬天的喝上几杯正好去去寒气,公孙将军升了官,咱们得给他好好贺一贺,今天的酒钱就不用付了。”
大家一下热闹了起来,几个酒钱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这家酒肆中的刘娘子实在大气,说话什么的很合他们的胃口,所以才会流连于此。
男人们惯常的起哄,想让刘娘子陪着公孙安喝一杯,不用窦线娘说什么,公孙安已经面红耳赤的笑骂了起来。
窦线娘又跟他们说了两句,转身想去后面帮忙,不过转身之际,犹豫了一下,便又转过头来笑着对公孙安道:“今天高兴,我这里有两坛藏了些时候的好酒,只是酒坛颇为笨重……
能不能劳动将军过来帮我搬一搬?”
公孙安愣住,其他人就更高兴了,拍打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酒娘子终于心动了,果然将军就是比他娘的千牛备身好用啊。
公孙安大喜之下,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留下了后面一堆闲人的取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