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次各郡县士子都要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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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到道中应考,郡中不再有此权力,而考中举子的数量,也顺势成为了郡县官员们的考绩之一。
你要是再想着挖门盗洞的以人情来推荐应考士子,那就要考量一下自己的年终考绩问题了。
如果被推举的士子过于拉胯,很可能还会受到道中的问责。
实际上,很快朝廷就又会重新划定科举分级,堵住郡县官员推举应考生员的漏洞,只是鉴于如今读书人不多,从而推迟了此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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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大唐的大基建计划全面展开,赋役的阴影再次笼罩在大唐上空。
朝廷上下也紧张了起来,户部尤其忙碌,李破严令他们要保障民夫的基本饮食和后勤,劳动量也必须限制在役夫的承受范围之内。
工伤朝廷会给予一定的补偿,哪里要是出现役夫死亡的事情,诏道中严查始末,不得激起民怨等等。
不管下面的官员怎么办事,李破觉着反正朝廷是摆明了态度,犯错的必遭严惩。
其实他的想法非常明确,那就是尽力提高生产效率,增加粮食产量和大唐的人口数量,基本上国内的诸般举措,都要围绕着这个主题来进行。
李破不会魔法,一切都要按部就班的来办,这不是什么游戏,治理一个帝国的艰难就摆在他的桌案之上。
每一天都会有成堆的奏章来到门下省,经过门下省官员的挑拣,才会去到皇帝案边,有的公文还会在中书和门下两省流转上几圈。
就算如此,李破一天之中的工作量也不是平常人能够想象的,只要你想做事,那么就有做不完的事情等着你。
你想一拍脑门,想个主意出来就把事情给办了,那纯粹是扯淡。
李破登基之后,哪一件大事不是深思熟虑,或是经过与臣下们的无数次商讨才得推行下去?
一张张诏书上面凝聚的都是众人之精力和心血,哪有几件能用乾纲独断,出口成宪来形容?
李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算不上乐在其中,反正他偶尔都会放下政务,自己去找点乐子,不然的话他也受不了这么繁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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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元贞五年六月十四,海南道大都督李道宗的奏章到了京师。
因为路途遥远的关系,这是四月间李道宗的上书,路上整整花费了两个月才送到长安。
李道宗在表奏当中言及南海诸事。
他已经派人捉住了林邑伪王范梵志,以及其妻子亲族数十人,本来李道宗想要把他们解送京师,可阚泽等人说山高林密,路途遥遥,唯恐这些土人趁便逃脱,于是索性全部斩杀,以绝后患。
这两年李道宗在林邑没少杀了人,主要是清洗范氏为首的土著贵族势力。
把一个个躲藏在密林之中的部落首领揪出来,辨明正身之后砍下头颅,悬于城上,把****的氛围泼洒到林邑的边边角角。
两年下来,他基本上已经摧毁了林邑旧有的秩序,范梵志为首的林邑土著贵族死的死逃的逃。
就算这样,李道宗也没有善罢甘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带领唐军将士以及投唐的土著部落四处出击,把逃走的人都一个个捉回来杀了,逃到扶南和真腊的他就派人去向人讨要。
一副斩尽杀绝的样子,吓的林邑土著大气都不敢出,越来越多的林间蛮族向可怖的沙陀钵大人献上了忠诚。
林邑人信奉的是婆罗门教义,沙陀钵是婆罗门教义当中最恶之神,倒是很符合李道宗现在的作为。
到了大唐元贞五年,范氏一族基本上已经被他连根拔起。
他还捉了许多土人,供阚泽等人驱使着修造码头,船坞,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林邑建好了几处码头,还令人在大岛的南端建了一处,准备迎接从北边来的海船。
只是他对此不太抱有希望,因为他从来没听说中原的船只能来到这种鬼地方,以前大家走的可都是陆路来着。
阚泽则比他有信心的多,当年他们随着吴王杜伏威就曾驾驶海船来到过南边,只是次数不多而已。
他们和中原的消息断断续续,还不晓得大唐的船只正在东海上游弋往来,想要大规模南下估计还得等上几年才成。
之外李道宗还凑说,他正派人去游说扶南国王,也在海边设下一些码头。
如果不成的话,他想率军攻之,最少也能逼迫扶南国王签下城下之盟,干劲不是一般的足,让李破非常欣赏。
另外就是林邑的水土确实不适合中原士卒,军中常发疫病,李道宗也没多少办法,只能请求朝廷派些好的大夫过来,给士卒加以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