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这个老妇可认识？”刘洋转头问苏雨。
其实，从章稳婆进门，苏雨的身子一直在瑟瑟发抖。
一年前，便是这个老太婆，用手伸进了她的下身，帮她掏干净了没有掉下的肉块……她怎么可能忘记得了这个老太婆。
“不认识！”苏雨扭过头去，不看章稳婆。
“这……”章稳婆也看出了那裹着毯子的是苏家小姐苏雨，她的身子抖了抖，脸色比之前更为苍白了许多。
“章稳婆，这些年，你帮着苏家做了多少恶事，都一一说来，省的本官给你用刑了。”刘洋惊堂木一拍，冷冷的呵斥道。
“民妇……民妇……”章稳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苏家本家，除了三房之外，尽数诛灭，与苏家有牵连的，也要诛灭殆尽！”苏珂淡淡的撇着茶杯中的浮沫，淡淡的说道。
“我说，我说……”章稳婆突然就伏在地上，一连声的求饶着。
“说吧！”苏珂抬眸，冷冷的一眼扫过去。
“苏家这些年，真的不是人啊，民妇，民妇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已经接手了苏家的事儿，若是不做下去，不守口如瓶，我……会被苏家灭杀了的。”章稳婆颤颤巍巍的将这些年苏家那些龌龊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怪不得这苏家每年都要买好些丫鬟去，而且，每一房都纳妾，一个苏定邦就有十三房小妾，却原来是一起用，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刘洋感叹了一声，说道。
“那么，十五年前，苏雨的母亲，刘氏是怎么死的？”苏珂问章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