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换上那种不伦不类的衣服。
换上衣服，又将他送去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而且从江河嘴里得知，那个男人的脾气还很不好，说不定曾有不少人死在他的床上。
江河的手中不知何时，又点上了一根烟。他云淡风轻地夹在嘴里，目光冷冷，没有回答林深。
还需要回答吗？
是林深自个太天真了。他大概总认为，江河依旧是青春期里一个乖巧懂事的少年，不会做出太残忍的事……
可江河已经不是当年的江河了。
清澈的眉眼，已经只剩下杀气，以及读不透的深沉。
“我不去赵先生那里，留下来陪你，可以吗？”
天知道林深费了多大力，才说出这句话，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江河默默地看着林深，不为所动的样子，表示他并没有考虑这个建议。
林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另外一些讽刺的意味：江河根本不稀罕他。
他在江河的眼里，是碰也不愿意碰的。
“不是要羞辱我吗，折磨我吗？何必送去给别人呢，自己羞辱，不是更好？”
平淡的声音里缓缓流淌着一种绝望，江河的脸色动了动，他走过去，挑起了林深的下巴。
果然从林深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排斥和恶心。
是的，林深很恶心。
所以江河犹豫了。
亲自看着林深痛苦，不是更好吗？
而且这痛苦，还是他一点一点施加的。
江河用脚尖碰了碰地上的项圈，冷笑一声后命令，“戴上吧，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