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洌嵩坐在他的对面,正在煮茶,见容渊坐下,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递过去:“该结束了。”
容渊端起茶,小口小口的抿着。
外面,长孙月骊带人赶到,她吩咐侍卫等候在外面,直接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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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推开玉华宫的宫门。看到容渊与白洌嵩还有心情喝茶时,她急切的走过去,想要一把抓起容渊,却被疏风拦住。
长孙月骊此刻也没心思摆身为皇帝的架子,望着容渊,道:“容渊,我军惨败,现在太渊国的人已经攻到了雍州城,我们必须要赶在对方之前逃亡。你是我的皇夫,你留在皇宫内,肯定会被那些人抓住处死。”
她说着,顿了一下,随即指着疏风道:“你不是他的贴身侍卫吗?大难临头,你还不快去将你家公子的细软收拾好!”
疏风站立不动。
长孙月骊气的恨不得踢他几脚。
白洌嵩嗤笑一声,他轻抿一口热茶,眼含笑意望着还未反应过来的长孙月骊:“你怎么那么傻,还没看出来现在的皇宫,究竟控制在谁的手里吗?”
“你说什么?”长孙月骊一时没听明白白洌嵩话里的意思,她望着容渊,忽然想到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逃离的宫人和侍卫,这才发觉不妥。
她收回视线,起身往外一看。
玉华宫殿,密密麻麻跪着侍卫。
而她的去路,也被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拦住。
长孙月骊意识到不妙,她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安静品茶的容渊,她试着往宫门口走,却发现侍卫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吓得她退后两步,跌倒在地。
荣公公见大势已去,脑子转的飞快,赶紧朝着、容渊跪下:“老奴见过公子,还希望公子看在老奴费心伺候你的份上饶过老奴!”
长孙月骊则忘记了反应。
怎么回事?
容渊不是被她囚禁在皇宫内的皇夫吗?
怎么这些人都朝容渊跪着?
还有白洌嵩,他不是她找来给她研制长生不老药的吗?
白洌嵩欣赏着长孙月骊变化多端的神色,一手托着下巴,同情道:“长孙月骊,我早跟你说过,容渊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人,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长孙月骊坐在地上,望着从她进门时一言不发的容渊:“是你跟太渊国的人里应外合?”
白洌嵩笑道:“他是跟人里应外合,但不是跟太渊国的人。你说说你,自己收拾东西跑不就得了,干嘛还非得来玉华宫?你来,不就是在提醒容渊这些日子以来被你觊觎的恶心吗?你说,你是不是送上门来找死?”
“……”
长孙月骊面色惨白。
事到如今,她再蠢也该明白过来了。
眼下的皇宫,已经在容渊的掌握之中。
而她追求什么长生不老药,把白洌嵩招来奉为上宾对待,其实是在给容渊找帮手。
长孙月骊来,自然是她喜欢容渊,希望能够带容渊一起离开。
但她没想的是,她竟然在自寻死路。
她忽然起身,跑到容渊面前跪下:“我求求你,以前是我痴心妄想,你看在我对你痴心一片,又没有害过你的份上,放我一马好不好?”
容渊抬眼,眸中冰冷深邃。
按他心狠手辣的作风,长孙月骊对他做的那些事,已经足够将其五马分尸了。但长孙麟之前求过他,让他放长孙月骊一马。
自然,长孙麟算不得什么,可长孙麟是奚年的徒弟,奚年又是阿九的四师兄。
冲着这层关系,他在做事前必须有所考虑。
他懒得动手杀长孙月骊,只对白洌嵩道:“让她保留全尸,走的没有痛苦吧。”
长孙月骊双肩颓然一底,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