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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牤死了。
作为一军主帅,他一死,北陵国其他奋战的士兵束手就擒。
从王牤与盛镍的谈话中,房卿九大致能够猜测出两人之间的旧怨,她只是盯着王牤闭上眼安详的面容,觉得事情不会随着王牤的死亡结束。
以她对王牤的了解,王牤效忠的始终是天锡国。
房卿九猜测,他一定还留有后招。
不过这些,都是姜延该烦恼的。
盛镍盯着王牤的尸体,背负在心里多年的仇恨终于从沉重的双肩卸下。
冯无邪与许思忡等人安排好剩下事宜,房卿九则与容渊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她望着容渊:“镜之,是你该离开的时候了。”
王牤一死,北陵国军队全军覆没,剩下的,便是待军队调整以后,整装待发的去雍州,拿下长孙月骊的人头。而长孙月骊此刻必然慌张,按照她对容渊的喜欢,肯定会带上容渊一起离开。
容渊勾唇,抬手在她娇美的面庞捏了捏:“等我。”
房卿九嗯了一声。
当晚,军营欢声一片。
而士兵前去邀请营帐邀请房郎,却发现房郎死在了营帐内。
冯无邪与许思忡以及所有人,盯着那具尸体,皆若有所思。
房卿九听闻房郎的死讯赶来,脸上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她面庞微冷,盯着留在营帐内的一干人等,看着有人进来将房郎的尸体抬走,朱唇勾起讽刺的弧度。
衫宝站在一旁,警惕的望着留在营帐内的众人:“你们做的?”
她留意到房郎的面色,分明是中毒所致。
王牤死了,能够在军营之中杀人的,只能是自己人。
没想到刚刚才打了胜仗,这些人就想要杀了帮助他们的功臣,想想阿九跟容公子所做的一切,衫宝生出恼怒。她捏着手里的毒粉,瞪着营帐的一干人等:“接下来,你们是不是还准备杀了我们?”
冯含枝惊讶的瞪大眼睛,她担心房卿九伤心过度,出言安慰:“你别太伤心了。”
冯无邪扫了一眼周围的将领,对许思忡道:“把他们带下去。”
许思忡拉过冯含枝,把人带走。
营帐内,便只剩下冯无邪,衫宝与房卿九三人。
冯无邪在一旁的空位坐下,解释道:“房郎的死我并不清楚,因为我并没有接收到朝廷的命令,也被蒙在鼓里。”说完,他略微沉吟,又道:“你应该知道,真正的房郎没有死,那等祸害既然来了人世,就绝不会甘心被弄死。”
在猜到容渊身份的那一刻,冯无邪就知晓之前的一切都是容渊的安排。
他更不相信被抬出去的是房郎的尸体。
至于让房郎死的罪魁祸首是谁,他心中有数。
军营之中人太多,他就有心想找出来背后之人,也难于登天。
房卿九相信他的说辞,她欣赏地道:“你看出来了。”
冯无邪扯了扯唇,尽管不想承认容渊比他心狠手辣,比他更聪明,他也只能一次次认栽:“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他会把我玩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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