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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延算计。
冯无邪盯着那枚玉佩瞧:“这玉佩有何作用?”
容渊瞧了眼:“逍遥侯府的玉佩。”
房卿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容渊,她发现,小容渊年纪不大,知晓的事情却很多,甚至有可能比她知晓的还要多。
“没错,是逍遥侯府的玉佩。两年前,我曾去慧觉寺,与明觉方丈相谈甚欢,明觉方丈圆寂前,给了我这枚玉佩。方丈说,若是我他日遇难,可凭借这枚玉佩,到逍遥侯府求助。”
冯含枝对逍遥侯府知之甚少,她所听说的,都是之后的逍遥侯:“他一个没有实权,也没有子女能继承爵位的闲散侯爷,能够帮到我们什么?”
许思忡勾唇:“逍遥侯年轻时,可是与冯小姐的祖父并肩作战过好几次,他的逍遥侯爵位,靠的不是世世代代的祖先功德承绝爵,而是实打实用鲜血拼出来的。”
冯无邪思索一番,他与房卿九想法相同,他至今都无法相信,曾经英勇善战的逍遥侯,会手无实权:“逍遥侯懂得收敛伪装,正因为他没有实权,没有子嗣,才能免遭猜忌。”
容渊又道:“听闻逍遥侯放弃实权,是想要保护他的夫人。在逍遥侯心里,恐怕再多的功勋,都及不上她夫人掉落的一根头发丝。”
房卿九又意外了。
她盯着容渊,对他的好奇越来越多:“你怎会知道这么多?”
容渊一笑,眼眸微微眯起:“小时候爱跟上了年纪的长辈坐在一起,经常会听他们提到一些被世人遗忘的旧事,我记性好,便记在了脑海里。”
房卿九哦了一声,似容渊这等小大人模样的孩童,在长辈里面的确备受欢迎:“真聪明!”
冯含枝:“你们两打情骂俏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营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容渊看到冯含枝不太高兴,却心情极好的勾着唇角,这段时日,他被冯含枝弄得心情郁郁的仇,总算是报复了一点回去:“打情骂俏这种事,乃是心之所向,感情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因而,我时常会忘了场合。”
冯含枝:“……”
房卿九甜甜的笑了,对着兰茜招手,把玉佩交给她:“你换上男子的衣衫,乔装打扮后离开军营,赶到盛京,找到逍遥侯府。见到逍遥侯之后,你将玉佩交给他,顺便把边关的情况说明,请求逍遥侯帮忙。”
兰茜点头:“放心吧,小姐,我一定办成此事!”
衫宝上前:“为什么不是我?”
说到跑腿,兰茜的那点本事,哪里能跟自小在玄隐山长大的衫宝相比?
房卿九想到衫宝一手好医术,军营重伤的士兵需要衫宝指挥其他的大夫照顾妥善,便道:“你负责照顾军营的伤兵,再有就是,你太招眼,如果你去,很容易被追杀。但兰茜是生面孔,她去,比你去安全,成功几率更高。”
嘉和运送的粮草还没来,便是因为他常年为她办事,陷入了重重危机。
衫宝哦了声。
房卿九安排完兰茜,又对冯无邪道:“接下来如何安抚军营将士,就是你的事了。”
她相信冯无邪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