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房卿九耳朵尖,将那些士兵的话听了去。
看来,无妄斋的名声已经流传的越来越广。
她得意的勾唇,当初建设无妄斋的初衷很简单,不过看着无妄斋一步步扩大,手底下的铺子也越来越赚钱,房卿九心里是很得意的。
她的细眉微挑,看了一眼容渊:“他们在拿你跟我的关系到打赌。”
容渊失笑:“那阿九想要如何?”
房卿九哼了一声,要不是她受了伤,她一定跑过去,拦住那群人的去路,然后将手里的清世一扬,跟他们商量平摊:“这赌注的银两,按理说,你跟我也应该分一杯羹!”
容渊无语:“你什么时候对银钱如此上心,如此计较了?”
谁会嫌弃钱多呢?
哪怕房卿九手里的银票多到数都数不完,她还是想要拥有的更多:“我当然要计较,将来这些钱,都是我给你准备的聘礼。我房卿九给你的聘礼,一定要壕气十足!”
容渊心中生暖。
其实不需要金银珠宝,只要她随手勾一勾小指头,他就会心甘情愿的跟在她身边。
不过嘛,如果能够有这些身外之物的话,倒也不错。
……
冯含枝去了冯无邪的营帐。
冯无邪的营帐之中,展开着一幅地图,上面都是标注好的地名和城池名称。其中,他将雍州,北陵国曾经的领土,和占领太渊的领土划分出来。
他最近很多疑惑弥漫在心头。
比如,房清乐一个闺中女子,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在瞬间召集几万人马。
又比如,房郎这人的身份很神秘,又很熟悉,他让冯家的暗卫去查找房郎的下落,却什么都找不到。
由此,冯无邪得出结论,在他们军营之中的房郎,身份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
还有他的招式,冯无邪总觉得很熟悉。但房郎似乎有意不让他有迹可循,每一次对付敌军的招式都会做出一番改变,让冯无邪想要查询都找不出漏洞和蛛丝马迹。
再就是房清乐。
通过房清乐在王牤剑下拼死救下冯含枝的事情,冯无邪几乎可以肯定,那股在暗中保护着他们兄妹的势力背后,房清乐就是主使。
那么问题又来了,房清乐为何对他们兄妹的生死如此上心?
冯无邪在等消息。
他如果想要从房清乐跟房郎的身上下手肯定找不出来任何线索,那么,眼下唯一能跟房清乐有联系的,便是妙三娘跟洪铁江。
他很感激房清乐的雪中送炭,也很感激房清乐的恩情,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能对一切抱有好奇之心。
越神秘的人,越是神秘的事,越是会引起人内心深处的好奇。
冯含枝掀开帘子,大步走进:“哥哥,许思忡说你有事找我,是什么事?”
许思忡给冯无邪递了眼色,希望冯无邪给他个面子,把冯含枝糊弄过去。
冯无邪领会,知道许思忡撒谎定然出于好意,便出言圆场:“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脸。”
冯含枝:“……”
玩她很开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