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很快想通,复又抽回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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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眼神,她尝试着动了动并拢的双腿,一动就传来异样。
她叹息一声,她对自己的体力有足够信心,可这具身体说到底才十五,稚嫩矜贵的很,经不起太多折腾:“我想,你需要让人准备药膏了。”
容渊闻言,愣了一瞬,难得反应慢了一拍才懂房卿九的意思。
见她不情不愿,甚至是开始埋怨身体不给力的眼光,他低笑出声。
看来,她对自己的身子很不满意。
房卿九也不觉得窘迫,她想睡容渊很久了,谁知道初战这一具身体就如此不给力:“你也别笑话我,都说女子初次比较柔弱,你等我多经历几次就好了。”
容渊失笑:“好。”
荒唐了一整晚,两人又在床榻上窝到现在,都有些饿。
容渊起身,挑开幔帐,找了外衣披上,对门外的疏风吩咐道:“让人准备饭菜进来,还有……”
疏风耳朵尖的等着他的下一句。
衫宝特别识相的接下去:“容公子,是需要药膏是吗?”
里面的声音沉默了会儿,然后,语气还算平静的嗯了一声。
疏风明白那药膏是何物以后,脸又红了,他一脸佩服又疑惑的瞧着衫宝:“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会知晓这些?”
衫宝哼哼两声,在身上摸来摸去,总算找出来一个莹白的小瓷瓶:“我是医者,医者,对人体最是熟悉不过。而且,那年房大公子与林姐姐成好事时,我就准备好了。事后,我还特地跑了一趟林姐姐的院子。我当时就想着,我会长大,兰茜姐姐跟阿九也会长大,迟早会有这么一遭,所以闲来无聊时,就早早的准备好了。”
疏风:“……”
衫宝揭开瓷瓶的盖子,闻了闻那浅浅淡淡的药香与花香:“我这药物可是极为难得的,疏风哥哥,你日后定是要给我找一位嫂嫂的。这样吧,不如我也给你准备好?”
疏风垂下头,脸红的不能再红,前言不搭后语的回了一句:“难怪房小姐出门带着你。”
有衫宝这个移动的医药箱在,可以为房卿九省很多力气。
试想一下,如果此次跟随房卿九混入北陵皇宫的是兰茜,兰茜肯定没有办法像衫宝应付的如此机智。
遇到危险时,兰茜或许不会扯后腿,但绝对不如衫宝。
因为衫宝有保命的本事,还能够成为助力。
衫宝将盖子盖好,又叹息一声:“可惜了,我这药膏肯定是用的上的,但我另外研究的能够让男子夜夜奋战的药物,却是在身边的人身上派不上用场。等出了北陵皇宫,我就将这药多研制一些,再高价卖出去。反正这世间力不从心的男子,应该一抓一大把。”
疏风:“……”
会做生意啊。
……
宫人准备好膳食,正要一齐端进去,疏风却只放了一人进去,之后用剑指着剩下的人:“你们,都在这里候着。”
宫人端着道道精美可口的膳食瑟瑟发抖。
进去的宫人一闻到屋子里弥漫的味儿,顿时便知晓里面发生了何事。他双腿打着颤儿,不敢去看里面的春景,颤着手将膳食放到桌上。
他好像发现了一件足以丢性命的大事——皇上心心念念的皇夫,被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