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至禹两手拉着披风的带子,打了一个结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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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站在孙北麟旁边的女子站出来,看到她花了千两黄金才得到的披风就这么被孙北麟给送人了,当即不服气了:“哥哥,那披风是我想了好久的,你怎么能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随便便送给别人?而且你看看那女子身上的衣物,虽然不错,但也称不上名贵,你就算要拿,也应该把我丫鬟的衣服给她穿才是!”
桔香拧眉,直接怼回去:“我家小姐那可是老爷夫人心里最宝贝的,平日里穿戴也是一等一的好,你家丫鬟的衣衫是小姐能穿的吗?再说是你们撞了我们的船,才导致我家小姐落水,不过就是穿你一件衣裳,你有什么舍不得的?难不成小姐你以为,一件披风,还能够比我家小姐的性命值钱?”
那女子想怼回去,但一接收到孙北麟的目光,顿时闭了嘴。
孙北麟抱歉的冲房卿九等人笑笑:“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妹妹月骊,她性子直率,但是没什么坏心。她就是从小被我惯坏了,脾气有点冲,还希望各位不要见怪。”
兰茜与衫宝不说话。
这哪里是被宠坏了啊,分明是没有家教。
要说宠的话,人家林知媱不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怎么就没被养成这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性子?
房卿九不想在此逗留,她看了眼林知媱,倒是不担心林知媱的病情恶化,只是这时候,还是赶紧让桔香把人送回林府为上。遂转过身,对房至禹道:“堂兄,我们走吧。”
孙北麟也知道这是赶人的意思了,他也不再多留,带着跟随的人退回船上。
孙月骊盯着林知媱身上的披风,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早知道今日出门不吉利,我就不出来了,白白浪费了一件好披风!”
桔香插着腰,得意的笑开:“你有本事拿回去啊。”
“……”
孙北麟这时回过头,瞪了眼孙月骊:“回来。”
孙月骊垂下眼,掩住眼底的杀意,转身跟上。
桔香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那艘华美的船只渐渐远去,纳闷道:“这都是什么人啊,派头大不说,脾气还差。要不是那位孙公子看着人模人样,认错又诚诚恳恳的,我一定跳上去跟那个叫孙月骊的打上一架,为我家小姐出气。”
房至禹感受着林知媱逐渐温暖的体温,担忧放下,想到孙北麟跟孙月骊异于苏州人的衣着打扮,冷静道:“他们不是苏州人士。”
衫宝听着桔香的话,笑了一声:“桔香姐姐啊,你这种想法以后还是不要再出现了,就算你有心跟孙月骊打上一架,但你没有武功,不是人家的对手。”
她留意到,孙月骊的腰间佩戴着一把短剑。
房卿九也注意到了。
不止如此,整条船上的人都是受过训练出来的。
下了船,房至禹将林知媱送回林府,而房卿九则打道回府。
晚间。
房卿九正洗完澡,穿着单薄的衣裳趴在窗口书赏月,而桂圆醉酒过后,懒洋洋的敞开肚子躺在房卿九面前。
她伸出手,戳了戳桂圆软乎乎的肚皮,引得桂圆强烈不满,伸出爪子跟房卿九玩耍起来。
衫宝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阿九,房府有热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