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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了,我就说一个小丫头,怎会有如此好的本事。”
房卿九也觉得衫宝本事不错。
明觉方丈说完,想到老太太的事情,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做那么多事的,人活一世,终有一死,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不需要为我费心。”
他看的透彻,猜到老太太的病由因何而起。
要真说到罪魁祸首,怕是他这把老骨头了。
房卿九担心他自责,当即道:“方丈别多想,我对老太太用了点药物,完全是因为这位老太太一把年纪还一肚子坏水儿,趁这个机会受点惩罚也是好的。您怕是不知道,这位表面上吃斋念佛,还时刻把佛珠带在身边的老太太,心肠歹毒的很。我被他们从房府接回来时,还打着把我卖了给他们房府挣前程的念头。”
她端起茶,喝了一小口,只觉明觉方丈屋里这茶十年如一日的苦涩。
“方丈知道我的性子,向来只有我算计别人,欺负别人的份儿,他们这么算计于我,总应该付出点代价。”
明觉方丈笑出声,心知她口是心非。
这丫头,看似乖张不羁,其实骨子里对身边之人极为护短。
他也并非善良到什么人都宽恕,他只觉得,世间一切,有因必然有果,老太太心术不正,之后所承受的种种,也无非报应二字。
他与房卿九待了会儿,便下起了棋。
明觉方丈在下棋方面不怎么擅长,刚好房卿九又是个臭棋篓子,跟明觉方丈对弈的时候,总能够生出一种本人的棋艺也没那么差劲的感觉。
落下一子,明觉方丈有些乏了。
房卿九看出来,起身告辞:“方丈,我去听琴了。”
明觉方丈点头,忽的又想起来一事:“阿九,前两日有人来找过我,让我帮你赐名。”
“……”
嗯?
房卿九有些意外,改名字的事情,谁会帮她?
明觉方丈回忆了一下那人的长相,由于太出众了,他想不记起来都难:“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容色清绝,对了,他的眉心中央,有一颗嫣红小痣。”
是镜之啊。
房卿九眼里滑过笑意,知道明觉方丈想要知道什么:“方丈猜得不错,我想了想,这辈子,我想要按照父亲所希望的那样去活。”
明觉方丈欣慰的一笑,入了内室。
从禅房出来,房卿九高兴容渊竟然能够考虑的如此详细,他考虑到这些,恐怕也是为了她的以后做准备吧。
接着,她又去了孔文玄那里。
赵致学在一旁煮茶,孔文玄则站在七弦琴旁,拨弄琴弦,认真的教导房如甯,而房如甯则学得尤其认真。
房卿九走过去,席地而坐。
她的面前多了一杯茶。
房卿九看着盯着房如甯的赵致学,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赵公子,你是不是爱慕二堂姐啊?”
赵致学心慌意乱的抽回视线,脸颊一红:“看来,我的伪装并不高深。”
“……”
他表现的如此明显,还在房如甯学琴时特地前来,给她脾气暴躁的大师兄泡茶,为的,是想让房如甯少挨一些责骂。
这般用心,就是瞎子也感受得到。
说来,她的小容渊也是这般的用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