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听到房如甯开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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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神色骤冷:“有何不妥?”
房如甯从决定站到房卿九这边开始,就知道会更招黄氏的不待见,因此并不在意黄氏的态度:“自古以来,晚辈的名字皆是长辈赐予,大姐姐与阿九都是晚辈,谁也不比谁的辈分高。依我看来,阿九的父母早亡,身边又没有能依靠的长辈,所以取名一事,还得祖母拿主意。”
闻言,房如韵与黄氏皆冷了脸。
她们能够不计前嫌给房卿九想名字,便已是给了房卿九面子,没曾想房如甯竟然还会暗暗讽刺她们不配。
向来骄傲的房如韵,当即憋了一口气在胸口。
房卿九勾唇,她特别喜欢房如甯的话。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把她改名字的计划顺利往前推行。
老太太抬手,扶了扶额:“这一时半刻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儿。”
房卿九望着明觉方丈,她的名字乃是父亲生前所取,要说这世上唯一有能力重新给她取名的长辈,也只有德高望重的两位师父与眼前的明觉方丈了。
她单膝跪下,挺直背脊,朝着明觉方丈一拜:“有劳方丈了。”
老太太见状,觉得此法可行:“明觉方丈,您乃德高望重之人,在场中人,谁也没有比您更有资格为阿九赐名了。”
明觉方丈伸出手,扶起跪下的房卿九,见老太太也这么说,一笑:“那好,既然老太太有此要求,房小姐也希望由我来重新取名,我就不推迟了。”
房卿九站起身,清眸水润:“多谢方丈。”
外面动人的琴声,还在传来。
仔细一听,恰好是一曲经过修改的清平乐。
她听着,忽然觉得老太太决定在这里逗留几日的决定极为不错。
明觉方丈也从悠远动听的琴声中回过神,他这里有位背着七弦琴住下的香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而每到此时,他就会习惯性的抚琴,引得慧觉寺上下沉浸在悦耳空灵的乐声中。
问他,他便说游历天下,想要回去看一看。
明觉方丈也非是刨根挖底之人,香客不说,他便不多问。
房如韵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之人,她在琴的造诣上不能算多好,但也是拿得出手的。此时一听那琴声,便极有自知之明的清楚,自己的那点本事,在这位抚琴之人的面前难登大雅之堂。
黄氏不善音律,倒也听得入迷:“这是哪里来的琴声?”
明觉方丈一笑:“是住在慧觉寺的一位香客,路过此地时,感染风寒,所以要在这里休养一段时日,也多亏这位香客,我这慧觉寺来了不少好音律的痴人。”
他说完,眼神微亮,道:“此曲名为清平乐,我看房小姐不如就叫房清乐(yue)吧。清,乃清澈美好,愿世间清平之意。而乐一字,既有安乐自在的寓意,也希望你的心境能如这动人的乐声般空灵悠远。”
老太太想了一番,赞道:“好名字!”
房清乐?
房卿九喜欢这个名字,念起时朗朗上口,她感激的冲明觉方丈一笑:“感谢方丈赐名,我也会如您说的那般,努力活到如斯境地。”
明觉方丈微笑着点头。
一行人上完香出来,便各自回到禅房休息,房卿九则跟僧人打听了明觉方丈的住处,动身前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