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吃饱喝足,正准备告辞,就见疏风待人将凉亭保护起来,看向从屋顶之上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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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跳下来的衫宝。
衫宝用大拇指揉了揉小鼻子,双手插腰:“阿九,你走的也太快了,我要不是靠着我灵敏的嗅觉,凭着空气里的香味,压根找不到你。”
房卿九:“……”
这鼻子未免厉害了些。
疏风见她跟房卿九是认识的,立即放松警惕,带着围住凉亭的人散开。
衫宝见到吃的便双眼放光,她跑到凉亭里,却呆住了。
刚才护卫多,挡住了凉亭里的白洌嵩,眼下她走近了凉亭,才发现白洌嵩坐在一边。
遇到熟人,想到这些天凄惨的下场,衫宝反应也不慢,指着他道:“是你!”
面前之人,可不正是那位她下山途中救下的漂亮姐姐嘛!
难怪她只要一靠近阿九就没事。
原来,他竟然是跟阿九的小郎君认识的,看在这位小郎君的面子上,白洌嵩才心生忌惮的没动她。
也幸亏她留在阿九身边没事这一点,才能够进了房府,不至于继续被整治。
房卿九听说过衫宝的经历,见状,干脆坐在一旁看好戏。
容渊挨着她坐,也不过问白洌嵩跟衫宝之间的恩怨。
白洌嵩看见衫宝,一笑:“是你啊。”
衫宝气的鼓着两腮,上前几步,粗鲁的一把揪住白洌嵩的衣领:“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至于想着法儿的整我!”
房卿九凑近容渊,在他耳畔问:“镜之,可知缘由?”
说话间,她唇齿间的兰芳之气喷洒在他面颊,温热的呼吸,有些痒,心底有些酥。
容渊礼尚往来,学着她的动作,在她耳畔哑哑道:“能令白洌嵩气愤,还为难他人,无非是这丫头说了他最不喜欢的话。”
他的呼吸,弄得她脸颊微痒。
房卿九这次聪明的跟他保持着距离:“什么话?”
容渊垂下眼眸,唇角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白洌嵩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
“……”
衫宝这是把人尾巴给踩到了啊。
再看白洌嵩的长相,秀气的过于漂亮了,的确有男女莫辨之感。
房卿九对比了一下,白洌嵩虽然很好看,但是跟他走在一起,会有一种我身边之人比我漂亮的挫败感。
她还是比较喜欢容渊的长相,虽容色俊美的过分,但美的有男儿之气,至少不会产生比我漂亮这种错觉。
而且,用漂亮一词来形容一个男子,的确是大忌。
不过她认为,衫宝说的没错,她从未见过哪一个男子漂亮成白洌嵩这样雌雄难分的。
白洌嵩扬了扬下巴,迎上衫宝愤怒的眸子:“我这人有一个毛病,最讨厌别人夸我漂亮,你不仅说我漂亮,还该死的把老子当成了女人!”
他说的咬牙切齿,有一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衫宝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本来想怂的,但是一想到被他戏弄到成了乞丐模样,当即不怂了:“你本来就长得漂亮!”
白洌嵩:“……”
衫宝胆子极大,她凑近:“夸你漂亮怎么了?你本来就是漂亮,而且漂亮的像个女人。”
“……”
房卿九乐了,看完一场戏,便丢下衫宝离开。
衫宝气完白洌嵩,鼻子动了动,没能跟上房卿九,便像只狗儿一样趴在地上,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容渊:“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