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份儿,为了保障这件事不被她泄露出去,他一定不会赶她离开。
房卿九想的入神,直到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才有反应。
容渊着一袭男子白色内衫,显得修长的身形更为清瘦,他的大掌包裹住房卿九的小手,温柔的勾着薄唇。
月光下,眉心中央的嫣红小痣黯淡些许,却平添魅惑。
“床已暖好,还不上榻?”
“……”
房卿九耳根红了一下。
她不自然的抬手,捏了捏肉肉的耳垂,觉得身体的四肢百骸涌起一股酥酥麻麻之感。
容渊牵着她往里走。
房卿九睡在里侧,仍旧没有睡意,她盯着房内的清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太扎眼了。
她若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去,难免会招来麻烦。
或许,麻烦已经惹了。
今晚她为了救容渊,拔剑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犹豫,而那些黑衣人如果有认识清世的,肯定会更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她要不要将清世伪装一番?
容渊闭目浅眠,缓缓道:“这剑是当年我被封为世子时,找当今皇上索要的礼物。至于那些意图监视你的人,疏风会一一解决。”
他能相安无事的活到现在,没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毕竟只要他一日是镇国公府的世子,身边的危机就不会减少。
闻言,房卿九可以放心大胆的用了。
既然清世是容渊光明正大索要的赏赐之物,那也就是说,容渊就算把它送人,也不会有人多说一句。
正要进入睡眠时,身侧之人翻了身。
容渊换了个姿势,侧身而躺,端详着她的小脸,突然道:“阿九,我等你长大。”
“……”
房卿九心房颤了一颤,竟觉得容渊这句话的杀伤力一点也不比动听的情话低。
她移开视线,随手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脸,侧身睡去。
哼!
她长大了也没容渊吃的份儿!
黑夜里,他笑着拉下蒙在头上的被子。
今晚之事,他也不想,可是,谁让他偏偏遇见她了呢?
他本也是孤寂惯了的人,却因为她享受过那种温馨的暖。这一暖啊,心便再也没法子冷静下来,再也不想要继续孤寂了。
是她先拉他下水的。
那么,他也只能把她拉下水了。
房卿九醒来之时,身边已没有容渊的身影。
没能够看到他俊美极致的容色,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遗憾,梳洗后,她想到房府那群人的反应,嘴角坏坏的勾起。
估计整个府中除了房至禹以外,所有人都认为她死了吧?
房卿九换了身衣服,心情极好的挑选簪子:“二堂姐那边有什么动静?”
兰茜手拿玉骨梳,打理着她的一头乌发,手指灵活的挽了一个简单松垮的发髻:“听府里的下人说,如甯小姐突然大病一场,不宜出门,茵姨娘则一大早就去了明心院给老太太禀明情况。”
房卿九看着铜镜里面容还略显稚嫩的小脸:“可还有其他的事?”
许滇易的死,应该传遍苏州了吧。
兰茜插簪入发髻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