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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怎么容公子又来了?
她僵硬的动了动眼珠,看了眼趴在屏风上未着衣物的房卿九,眼睛因为震惊一圈一圈的放大,语无伦次道:“小姐……衣服……衣服啊……”
容渊瞧了眼忘记了反应的兰茜,轻轻一脚将抱住他脚踝的桂圆踢开。
桂圆则闭着眼儿松开爪子,很自觉的团成团儿,滚到一边继续睡。
处理了桂圆,他大步迈过去,外罩的男子长衫在他的行走间脱落,站定至屏风前,他手里握着自己的长衫,将其披在房卿九身上。
房卿九成功的被他包裹的一寸肌肤未露,除了踩在地上的圆润小脚趾。
容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长衫在地上拖出一段弧度,暗道房卿九现在还太小,随后瞥见屏风上挂着的女子内衫,这才意识到自己乱了方寸。
他在心内失笑。
唯有她,才有乱他心神的本事。
房卿九很淡定的裹了裹身上的男子外衫,顺带还低头,用鼻尖嗅了嗅,果然再次嗅到男子身上好闻的寒梅冷香:“镜之的衣服,也跟镜之的人一样,总能散发出这股好闻的味道。”
兰茜呆若木鸡,整个人除了眼睛还能动以外,身体的四肢仿若被绳索紧紧捆绑般,无法动弹。
这一刻,她只想说,请给她通知大夫急救,谢谢。
房卿九披着容渊的外衫,双手找到长袖,等穿戴好,她看了看长出好大一截的袖子,还有拖在地上一大截的布料,对容渊提出要求:“下次给我穿衣物,得穿适合的。”
容渊嗯了一声,随即走开,冷冷的扫了眼像个木桩子一动不动的兰茜。
房卿九把长衫腰间的带子拉过,打了个结系住,然后将过长的袖子一卷,双手提了提过长的布料,对一旁的兰茜开口:“你可以出去了。”
兰茜闻言,僵硬的转身,再僵硬的抬步,僵硬的关上门,所有的动作,都仿若被操控的体现木偶。
等她出了房,看着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夜色,丢失的魂魄逐渐归位。
意识到房间里还有男子存在,兰茜总觉得有一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感觉。
为了小姐的闺誉,她只好守在院子外,不让任何人接近。
好在房卿九的院子本就是被房府众人遗忘的角落,白日里除了房如甯过来走动,夜间连个路过的下人都没有,倒省了兰茜的担忧。
房中。
明亮温暖的烛光,添了少许暧昧。
房卿九走到棋盘上,瞧着上面因掉落了一枚棋子毁掉的棋局。
本来的睡意,因为容渊的出现消散,她干脆把白子一一拾了起来,装进棋篓子里,又卷了卷衣袖,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来一局?”
容渊没说话,只沉默着把黑子一一拾起放进棋篓,用行动作为回答。
门外,兰茜不时地朝里面张望。
没有男女依偎的倒影,说明没发什么她脑海里的那些画面,这是好事。
但她隐约有一点失落,总希望着小姐能够跟容公子之间能够发生点什么。
嗯,她肯定疯魔了,不然怎会有这等惊世骇俗的想法。